野种!老娘怎么生了你这个贱种哟!气死老娘得了哟!” 张氏气不打一处来,扶着旁边的树干一阵喘气。 她发现李香兰怀孕这事儿,还得从半个月前李花李福的生辰说起。 两个孩子过生辰,李二柱进城买了条鱼回来打牙祭,一家子都围坐在一起吃饭,李香兰闻着鱼忽然就捂着嘴恶心起来。 那顿饭愣是连鱼肉都不吃了。 张氏是过来人,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之后就对李香兰留意了些。 谁知道这一观察下来可不得了! 李香兰饭量大了不说,每顿吃饱了还要去厨房偷偷拿东西吃。 就连月事儿的日子到了也没见她有动静。 张氏知道八成是给她猜中了! 当下就气不打一处来,把李香兰拉到外面没人的地方对质去了。 李香兰哪儿怀过孩子? 那些症状都以为是暂时性的不舒服,毕竟都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也不是经常。 月事的事儿她就更不了解了,只知道女娃到了一定时间就要来那事儿。 记得第一次自己来了月事,还被娘骂了一顿贱皮子。 而且每次来月事都麻麻烦烦的不好处理,还会蹭到衣服上,这突然没来了,心里反倒高兴。 听着张氏的质问,李香兰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她哪儿知道这就是怀孩子的症状啊? 被火眼金睛的张氏一盘问,李香兰也慌了,立马就招了男人的事儿。 张氏本想着事已至此,得赶快把婚事给落下,免得肚子大了被人说闲话。 于是就拉着李香兰进城找人。 可一去书店问,才发现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而且还被当街给轰了出来! 张氏当时就怀疑女儿是被人给骗了身子,可李香兰非认定不会。 说那个男人对她好着呢,而且还亲眼看见过那男人从书店出来的。 张氏将信将疑,又接连去了书店几次。 几次蹲守下来书店都只有一个长了胡子的中年男人,根本没看见李香兰形容的那个年轻男人。 张氏越来越发觉不对,就朝旁边的摊铺一阵打听,终于落实了自己的猜测。 书店每天开门关门的就胡子老板一个人,来往借书看书的人倒是形形色色,要说秀才伙计,那根本就不存在。 就在周围做生意的,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哪儿能不知道? 张氏打听完只能气的拍拍屁股回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