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安室透叹了口气,就当哄孩子了。 谁让这个孩子破坏力实在太大,要是不看着点,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那就说定了,下个周末见!”花山院涟每一个字符里都透露着愉悦。 “嗯。”安室透一脸无奈地挂了电话。 只是,他没发现,虽然忧虑,但是他脸上是带着笑的。 有多少年,没人对他说过“我想帮你”这句话了啊…… 而就在他身边,挂在书包上的萩原玩偶眨了眨眼睛,嘴角的弧度往上提高了30度。 “你真的决定不查了?”诸伏景光出现在办公室。 “怎么可能?”花山院涟理直气壮地瞪他,“我说知道了,又没说会照做!” 诸伏景光:………… “放心,我又不是没经过事的小孩子。”花山院涟摆摆手,眼神带着犀利,完全没有和降谷零通话时的局促和稚嫩。 “我希望你明白,Zero说的是对的,组织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诸伏景光提醒。 “我知道啊。”花山院涟一声嗤笑,“我越往深处查,就越了解组织的恐怖。能让这么多在学术界的知名人士无声无息地消失,这还不够说明他们的能量?所以,我为了查这点事,可是拐了十七八个弯,他们 绕晕了头也找不到我身上来。” “∇∇” “唔……”花山院涟想了想,迟疑道,“一个议员,叫山村还是木村的?对了,我查到他和那个组织的人有联系,不是其中成员也是互相勾结。组织要是查到他头上,就当做狗咬狗好了。” 诸伏景光看他的眼神有几分意外,又有些欣慰。 “HIro,我可是花山院家的家主。”花山院涟微笑。 诸伏景光无语,想说那你为什么在Zero面前就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愣头青的模样,故意的吗? 花山院涟看懂了他的指控,顿时垮下了脸,露出一点苦恼的神色。 他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两辈子第一次喜欢人,太紧张了好吗?这和对别人的游刃有余完全不一样啊! 诸伏景光摇摇头,懒得管他,只叮嘱道:“记住,一旦你用来当盾牌的那个叫山村还是木村的议员出事,就要立刻收手,明白吗?” “明白!”花山院涟立刻点头。 ——收手,然后换块新盾牌嘛,简单!这种垃圾消耗品,要多少有多少。 一周后,花山院涟宣布了准备搬家。 就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花山院涟甚至没请人帮忙,自己和安室透收拾了几个箱子,放进马自达的后备箱,就完成了搬家这件事。 他原本搬到东京没多久,因为租的公寓不大,也没带太多行李,收拾起来自然飞快。 多数也就是这段日子姬城千春送来的两人的衣服。 “好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家了。”花山院涟走进大门,很满意地点头。 管家爷爷的效率很高,一周时间,不仅备齐了生活用品,晒过了被褥枕头,常年无人居住的宅子里,连花草都收拾得生机勃勃。 安室透震撼地看着这座坐落在东京繁华地区的大型古宅,好半晌才开口:“怎么想到要搬家?之前住的地方不好嘛?” “咦?”花山院涟诧异地挑眉看他,“原来透君那么喜欢和我一起睡啊?那就不用给你单独布置卧室了,还是跟我睡一起好啦!” “涟哥哥!”安室透红着脸瞪他。 “哈哈哈……”花山院涟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带他往里走,“开玩笑,来看看我给你挑的房间。” 安室透无奈地背着自己的小包跟在后面。 花山院涟给他准备的房间在大宅中间,前后都有拉门,通风采光良好,宽敞的房间当中装了一扇活动的移门,一边是卧室,一边是书房。拉开后门,是一个四五平的户外露台,一半临水,坐在屋檐下喝着茶,就能观赏脚下游过的锦鲤,将整个庭院的风景尽收眼底。 “喜欢吗?”花山院涟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到露台上。 “……喜欢。”安室透无奈地一笑,住在这样的地方,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我的房间就在左边。”花山院涟指了指正屋。 两座屋子隔着十几米,从这边可以直接穿上拖鞋穿过庭院,也能从旁边的檐廊绕过去,很方便。 “那是右边。”安室透纠正。 “……都差不多。”花山院涟微妙地顿了顿,岔开话题。 安室透有点好笑,也不拆穿他,指着庭院后面的一排隐约可见的房间问道:“那里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