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怎么回事?” 小道士有为,可怜巴巴的捂着肚子,指了指桌子上的手稿。 “师父,王师叔留下了一份道法,弟子看到了便忍不住跟着学了起来。” 子玄道人顺着其指向,朝着桌子看去,只见一叠手稿,微微有些散乱的铺在了石桌之上。 子玄道人上前几步,拿起手稿看了起来。 与有为小道士一般,被开头总纲一眼吸引,不知不觉便沉迷了进去。 “咕噜” “师父,我能不能先去吃东西?好饿啊。” 子玄道人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摆了摆手。 连见势不胜的有为,小道士都被王府所留下的法门所吸引,不知不觉便修炼了一夜。 子玄道人的见识可比小道士要高得多,更加能够体会到这法门的厉害,其中修炼之法,处处能体现道家思想,且与本门道法严丝合缝,子玄道人只是略微思索,便发现其中法门,自己上手极为容易。 过了许久,子玄道人以绝大的毅力将手稿和上,闭目了片刻之后才骇然道: “王师弟,你难道真如师父所言,不是凡人?可这般大礼,我上清派如何能还?” 在洞中思虑良久,终究只是微微一叹,小心整理好手稿,收入怀中。 出了石洞之后,子玄道人立刻带着手稿去见了几位师叔。 几位有字辈的真人眼光见识,却比子玄道人更加高一些。 其中一位头发已经斑白的老真人,才看完筑基篇之后,当即泪流满面,口中喃喃自语。 “来的何迟也…” 另外两位老真人也同样暗然无语。 王浮所创之法,需要以特定的姿势配合食补,搬运气血来炼化精气。 几位老真人,最年轻的都已经年近八旬,气血已经彻底进入衰败期,如今再修炼,最多也就能够延寿个数载,已经无法搬运气血来练出精气了。 大道近在眼前,却又可望而不可及,这如何不迟也? 子玄道人虽然已经年近五十,但气血还未衰败,修炼起来并无碍难,无法体会几位老真人的心情。 看着几位师叔默默流泪,子玄道人也只能躬身在一旁等候。 过了许久,几位老真人终究是修道修了一辈子,虽然因为世界所限,法门不合,并没有修出什么神通,但心灵境界终究非凡俗可比。 收拾好心情,为首的老真人,摸着如同至宝一般的手稿,对着子玄道人道: “你亲自抄录两份,一份由你自己保管,择心性入道的弟子传授,另外一份就交上去吧。这一份手稿便由老道几人亲自保管,此后便是我上清派传承之宝。” 子玄道人答应一声,恭敬接过手稿下去抄录。 一时之间房间之中陷入沉静,过了片刻才有一苍老的声音道: “有德师弟当真结到了好大的善缘,我上清可再兴千年。” 另外两位真人点头称“善”,脸上露出了羡慕之色。 这三位真人有何想法,暂且不说。 却说王浮离开茅山之后便往着龙虎山而去。 龙虎山还是如当年一般人来人往,香火繁盛,唯一与当初不同的便是这收门票的大妈,换成了一个小姑娘。 成了仙又如何?还不是得交门票。 王浮苦笑的交了门票钱,这才被放行。 没有去天师府,而是去了上清宫。 自那位张天师上任之后,龙虎山与其他道派的关系,就大大不如从前,其作为王浮不好评价,只是在心中叹息一声,鼎松真人一番心血会不会白费。 来到上清宫,寻到了大智真人,自从鼎松真人去后,王浮便少来龙虎山,粗粗算来,两人也有四五年未见了。 大智真人今年六十有八,虽然还担任着戒师的职务,但因为与张天师顶撞了几次,如今已经处于半隐退状态了,看到王浮到来也是极为欢喜。 与大智真人叙叙旧,听着他倒倒苦水,王浮当夜便在上清宫住下。 次日,王浮将手稿亲自交给大智真人之后,便告辞离去。 阁皂山与龙虎山一般同在江西。 早上从龙虎山出发,到了晚上便也到了阁皂山。 当初王浮认识的灵宝派真人,果然已经仙去,祭拜了一番后,王浮留下手稿便告辞离去,没有在阁皂山过夜。 迎着星月,往武当而行,许是还了因果,王浮道心比以往更加通透。 走着走着,突然灵感一至,大袖一扬,那路边的一个大石墩子便突然消失不见。 “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王浮长笑一声,大袖再次一扬,只听“砰”的一声,那大石墩子又出现在了原地。 上清派的道法之中,有一门颇为高深的法术名为壶天道法,乃是从道门三十六大神通之中的移星换斗简化而来。 能使天地失秩,万象改易,这袖里乾坤只是这大神通的一种表现形式。 即便只是简化出来的壶天道法,也极为高深,以王浮的道行见识,都有许多不明之处。 不想今日,自己只是单纯的想要回报这个世界,却又被这世界奖励,瞬间修成了这袖里乾坤的神通。 王浮只能抱拳,朝四方而拜。 回到武当,王浮准备将手稿交给钟真人之后,便回罗浮世界。 来到钟真人隐居之地,只见几位师兄神色阴沉坐在院中,陈师兄来回踱步,陈家婶婶则是低声抽泣,另外几位婶婶则是底声安慰着。 “诸位师兄这是?” 听到王浮声音,几人同时抬头,只见王浮站在门口,有些疑惑。 陈师兄看到王浮之后,脸上露出喜色,其素来知道王浮精通术算之术,刚要张口说什么之时。 里间门房打开,只见钟真人拿着手机走了出来道: “不好办,那皮猴子到了西南之后,因为年龄不够,没有走正规的渠道出境。” 陈家婶婶听得此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