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半条命都没了。
要说现在的人啦,真是无法无天了。
伤者被巡街官兵送到慈恩堂救治,而那个打人者,听说还没有带去衙门审问,就被人给半道领走了,也不知是有什么来历。
一位从宫里出来的太医,嘴里发出嗻嗻之声,摇头晃脑的,没有对施暴少年做出评论,他在宫中当值多年,为人谨慎惯了的。
在座的人哪一个又不是人精,哪里不明白其中的门道,穿戴华丽,扈从跟随,甚至还有人在暗中保护,身份自然是不简单的了。
甚至有不少人在心中暗自捉摸,京城里哪个世家有年龄相当的小公子,出行能够有暗卫保护的,也就那么几家。
如果真是那几家就不好说了,官府不敢捉拿审理,定会私下里解决此事,最后各方得益。到最后真正的苦主,兴许会得些银两养伤,若是遇上心黑的,银子被哪路人昩下,分文不得,苦主说理的地方都怕是没有。
又说起那个救了人差一点被人给暗害了的少年,众人又是一阵唏嘘,有不少人暗自摇头,认为少年是冲动行事了,真当自己是见义勇为的英雄了呢?差点做了刀下的亡魂而不知,不仅如此,暗地里可能会得罪权贵,于今后前途无益。
萧茗只是沉默的听着,沉漠的吃着,社会就是这么的现实。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更多的时候只会给自己惹上更大的麻烦。
路上摔倒的老人扶还是不扶,这是一个令人三思的问题。
傍晚,萧茗又坐着沈澈的马车回了家,她这一举动可把某些藏在暗处的人给恨得牙痒痒,大骂其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