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并不回转,不停的打头马儿希望它快些,这几日为了五哥的病他急得上火,嘴里生生的磨出火泡子来。
城里?显然是瞒着夏伯父和安大娘了。
一路上夏小又给萧茗讲了夏五的病情:“我哥也不知是怎么了,回来时还好好的,第二天就昏『迷不醒,睡了两天也不醒,脸『色乌青,口中流血。”
想到夏五的病情,夏小很是担心,心跳莫名,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挥舞,起初五哥昏睡大家都不当一回事,以为是他一路从南方回来累着了,哪里知道世子爷回来五哥都没有出来,去叫五哥时,居然怎么叫都叫不醒,他们才意识到不对劲。
夏小一路挥着鞭子,马不停蹄的赶往平城一坐小小的宅院内。
夏小拉着萧茗一路飞奔进了夏五所在的房间,“萧茗来了。”
萧茗一路被夏小抓着飞奔,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终于停了下来才有时间平缓呼吸,抬眼望去屋内站满了人,夏小的四表哥石亭玉也在此正拧着眉看着闵方齐给夏五喂『药。
与其说是喂『药还不如说是在灌『药,有一人扶着夏五把他的头仰起来,另一人挤开夏五的嘴使其嘴张开,闵方齐才能把『药倒入夏五口中,即使这样还是有『药从夏五口中不断流出来。
“五哥怎么样?”夏小带着哭音问道。
“还是喂不进『药。”众人摇头、俱是一脸悲伤。
“师兄,怎么样?”萧茗走到近前,问着闵方齐。
“是中毒。”
闵方齐放下『药碗摇头,他也是束手无策。
此毒颇为奇特,是南疆那边传过来的毒『药,南疆人擅长使毒制毒,很少与中原外界接触,夏五所中之毒为慢『性毒,平时不会发作与常人无异,一旦发作起来就来热汹汹,没有解『药是解不了毒的。
“我看看。”
“确实是中毒。”片刻后萧茗确诊了闵方齐的诊治,此时的夏五除了面目乌青之外,双唇呈现樱红『色泽,妖艳夺目,双眼赤红紧闭,十指尖青黑,还有呕血的症状,显然是中之毒不轻。
“萧茗这要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五哥啊。”夏小急得跳了起来,他与夏五同母所生,感情远比别人来得深厚。
“萧姑娘请你尽全力救治。”石亭玉恳求,他还算镇定,夏五陪着他的时间最
是长久,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厚如兄弟。
萧茗快速从『药箱中拿出两颗『药出来,拿的时候她特意背对着众人,从空间中取出。
夏小把嘴掰开,萧茗把白『色的『药丸喂了进去,又对大家说道:“夏五哥对我有恩,萧茗一定会全力救治,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大家先出去吧,留两个人帮忙就行了。”
一群人听了萧茗所言都依言退了出去,留下石亭玉与夏小两人帮忙。
萧茗又让夏小把屋内窗户全部打开来,保持空气顺畅,又让他把夏五全身衣衫退去,她担心衣服上残留有余下的毒物影响治疗。
“师妹,这为何毒。”闵方齐问道,他过来确诊夏五中毒之后,就开了解毒方子可是食进去的少流出来的多,病情并未得到缓解。
“这个我也不敢确认,是从血『液传播的,师兄看这肩上的伤口,一定是他们把毒涂抹于兵刃之上,通过这个伤口感染全身、侵入肺腑,这种毒『药颇为奇特,是为慢『性毒,起初时并无任何症状、身体无任何不适反应,毒发之时快而迅猛,能让人呕吐昏『迷,在昏睡中死去。”萧茗指着夏五肩上半指长的小伤口说道,伤口已经发黑流脓,想来夏五曾经受过伤,因为伤口小而并没有重视。
伤口细小,谁会在意这样的小伤口。
不过具体是什么毒,没有仪器辨别,萧茗现在还无法确认。
闵方齐点头,确实为一种慢『性毒『药,与他诊断时一样。
“那要怎么办?”石亭玉心急的问道,夏五平日里胆大心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要了他的命。
“如今他昏『迷不睡,这汤『药是吃不下去了,最好的办法是直接把『药物注『射进他的体内。”萧茗看了石亭玉一眼说道,一面手中动作不停,不停地从『药箱中拿出注『射仪器出来。
这种时候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当然是吊点滴了。
也就是输『液。
她从『药箱中拿出输『液用具和『药出来,三人具是一惊,没想到她的『药箱中有这物奇怪的物品,看着她把细小的针头刺入夏五的手背上的血管里面,一瓶『药物连着细小的管子通过那根针就流进了夏五的身体里。
“把这个举高。”萧茗把输『液瓶子拿给夏小举着,又从『药箱里拿里小针筒与小瓶『药出来,把解毒『药水注入输『液管里,做完这些萧茗才算停下来。
看着三人吃惊的眼神,萧茗才知道自己刚才大意了,一次『性从『药箱中拿出这么多新式的『药品出来,一时间让他们接受不了,更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