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百万亏空?和他有关?”老雷声音渐高!
“怎么,你不知道?你个糊涂蛋!”雷夫人怒道。
“怎么回事?”老雷也怒了,“阿福!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阿福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这表情,简直就差把“是我干的”四字写在脸上了!
雷老虎眼睛岂容沙子,脸上顿时有赤红之气一闪而逝!
自从“赤焰神功”练成之后,每次动怒,脸上都会有流焰飞火之象显现,以至于一旦发现他脸上闪过异色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
“阿福!你监视我是受朱五之托,别管什么威逼还是利诱,我都不怪你!你能投靠他,说明他本事大比我大,更有能吸引你魅力。但是,你动账上的钱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也是朱五的意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玩栽赃陷害这一套?你知道他最担心、最忌讳的就是怕我贪了他的钱!而你却偏偏从账上搞走一百万,你是何居心?”
阿福这时候反而安静了!
自从雷夫人开口提及那一百万两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死定了!
雷夫人盯着阿福皱眉道:“为什么?你缺钱?”
阿福心如死灰,“是!”
“你缺钱可以和我张嘴啊!干嘛非要挪用账上的钱呢?”
“呵呵,找你?你能解决多少?你以为给个几百两上千银,然后故作大方地说不急着还,有了再说,我,就得感激涕零?”
“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帮你还帮错了?”
“哼”,阿福两眼呆滞,面无表情,“我欠了几十万两,你能白给我?”
“什么?你干什么了欠这么多钱?”
雷老虎目光闪动,“你居然赌博?”除了赌博,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让阿福一下子用掉这么多钱!
吃喝嫖赌,唯有赌是无底黑洞,最是耗钱!
阿福漠然道:“不错!是赌博!”
雷夫人怒道:“十赌九骗你不知道?哪个赌徒最后不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干什么不好,干嘛要去赌博?”
阿福垂头丧气,目光看着地面,“我也不想啊。被贺公子和杜公子拉上了贼船,下不来了。”
雷老虎双拳紧握,一股杀气顿时汹涌倾泻而出!
“原来是杜远征和贺子宾!居然打到了我的头上!他们为什么要拉你下水?难道就是因为你是我的管家?”他突然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有预谋!杜远征本身就是魔教中人,想对付自己无非就是看中了自己掌控的朱五财产。杜远征既然是邪门歪道,连本教人都敢出卖,自然对盟友也不会手软!贺子宾,假装是朱五的人,实则是日本人,自然对朱五的财产早就垂诞三尺!朱五在本城的分舵主便是雷老虎,负责所有韶州的生意!
所以“朱五的人”对付自己这个也是“朱五的人”便在情理之中了!
“我现在猜测可能是朱五的意思!那个贺子宾,我起初只知道他是个大商人,几乎岭南所有的大型船舰都是他家建造的,机缘巧合,有一次我替你去朱五那里送账本,发现他们一大堆人正在那玩牌九,他便让我也参加赌局,我说没钱,他说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他的,所以我一时贪心便……”
雷老虎总算有些眉目了,沉声道:“朱五的船上去容易下来难啊!我估计那一天他们本来就是专门组了一个让你入坑的局,结果你真的钻了进去!他们起初肯定是让你赢得找不着北了吧?”
阿福叹道:“那一晚,我赢了一千两!”
“一千两,呵呵,确实不少!既然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他觉得再客气就显得太矫情虚伪了,所以你第二次遇到赌局的时候就会觉得所有的客气都是虚伪的,所以直接上桌了是吧?然后又让你赢了管他是一千还是八百,反正让你从此后欲罢不能一发而不可收拾,终于在第三次或第四次栽了一个大跟头,对吧?”
“是第五次。”
“呵,朱五也真舍得下注,连续四次让你赢,如此一来,即使你有戒心疑虑,也必然被打消!所以第五次、你一下输光了,便开始错钱了是吧?然后朱五那次和你说的话内容,我现在大致也猜得出来了。”
替我监视老雷,钱不用还了。
可能还有一句,我再给你几千两花去吧!
阿福道:“那一次,他免了我的债,还给了我十万两!十万,是我二百年的收入,我怎能不心动!”
雷啸天道:“果然是免了债,还额外给了钱。十万的确不少了。我替朱五忙活了这么多年,他给我的也不过是沙沙水、毛毛雨!”
雷夫人道:“这十万银子呢?都拿去赌了?”
阿福耷拉个脑袋,“是。”
“又输光了?”
“嗯。”
“然后你便将主意便打到了自家主子的头上了?”
“嗯。”
雷夫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