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然死路一条!想必是水下暗流将刺客尸体冲到了河中,流到了下游。” 如结了案,刺杀岭南王世子的真凶林少侠尸首已经寻到,东南西北的通缉令,一夜之间沦为废纸。 翌日上午,镇北侯府。 镇北侯韩肃与太子少师张仲达在书房商议,韩肃四十来岁,正值壮年,征战沙场,孔武有力,道:“成王前几日造访长陵王府,听送了少东西,长陵王收下了。张大人,这长陵王究竟何意?” 张仲达索道:“上回长陵王派人来送信,已是示好,既然成王送礼,我们也送礼。但我们送长陵王。” “送给谁?” 张仲达老神在在,压低嗓音:“瑞王。” 韩侯爷蹙眉:“瑞王?他快死了……给他送什礼?” “瑞王已届暮年,壮年再,生机已为垂暮之状,太子作为晚辈,理面至,亲以温情,再携几千年人参之类的滋补之物以表孝心,有何可?朝官也挑出错处。近闻探子回报,长陵王每日皆往瑞王府,何让太子直接至瑞王府如何?”张仲达微斟词句道,“妨一并让韩侯爷同行。” “事宜缓,勿需招元琅参与,”韩侯爷摇首,“瑞王媳为丁氏之人,丁家就是我带人去抄的。他子李常为丁氏发声而亡,事关恩怨情仇,韩家出面宜。既是如,张师傅伴太子至瑞王府如何?” 下午。 瑞王府一隅,书斋。 林金潼抓耳挠腮地在跟李勍学棋道。 这回比上回通一点了,但还是半知半解,满盘胡乱落子。 至于李勍考他的棋谱。 林金潼昨夜熬夜看完,裴桓这挨千刀的,三番五次弹熄他桌上烛火,搞得林金潼最后只好用瑞王给的夜明珠照明,趴在被窝里熬夜,将棋谱全背下来了,一子一子地在棋盘上给他复原了,整棋谱,一错处没有。 李勍心下意外,夸赞道:“潼有天。” 林金潼腼腆:“是,我也觉得我有些天。” 但李勍问他这局中有什意,他就摇头:“我知道……是是围追堵截?” 李勍言。 林金潼试探:“围魏救赵?” “调虎离山?” “金蝉脱壳?” 李勍:“够了。” 林金潼眼神亮起:“四叔,我是对了?” 李勍无奈看着他:“你是打算将三十六计全蒙一遍?” 林金潼看来是聪明,有过目忘的事,奈何只学其皮毛,解其中深意。 这时,天痕进来了,道:“王爷,太子和张大人来府上探望瑞王了。” 李勍嗯了一声,没做太多反应。指尖落下一枚白子,对面,林金潼摸了摸鼻子,试探性地下了一步,马上又拿起:“对对,我下错了。” “这里?对对……” 林金潼反复悔了好几次棋,李勍也他,满盘在让他,给他喂子,最后终于让林金潼赢了。 “我赢了?四叔,我怎将你赢了啊!”他眉开眼笑,继而意识到,“四叔让我棋了是是?” 李勍点头,嘴角含笑:“让了,潼,赢棋的滋味如何?” “挺好的,”听他让棋,林金潼并无懊恼之意,“若四叔让我呢?” “让你的话,你走出三步。”李勍将桌上棋子收回罐子,慢慢道,“落子无悔,今日我任由你悔棋,来日旁人可会由着你这般出尔反尔。”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跟旁人下棋就好了?”林金潼收好自己的黑子,动落子,“再来再来。” “裴桓,陪郡对弈,”李勍起身,“潼,让你裴桓哥哥陪你几局可好?” 林金潼手持黑子,表情一愣:“四叔要走了?我们下棋了……” 李勍忽略他神色的失落:“晚一些时候吧。” 旋即裴桓坐到了林金潼的对面,冷面无私:“郡,请。” 瑞王府,正差一刻申时,李瞻跟随张仲达师傅前来探望瑞王。 然而瑞王的情况似乎并非外间流言所述的病模样,反之,他神色略显轻松,嘴边还挂着轻微的笑意,还:“殿下送来的补品,太多了,我吃下,我这身子骨也无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