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捅王小桂的伪军很倒霉,补一发子弹直接打穿了脖子。 王小桂很幸运,临死前的伪军手中刺刀变了方向,扎在胳膊上。 他不知道后边有没有人看到,头机子弹在呼啸,脚蹬着伪军正在尸体。 艰难地爬进高粱地。 罗富贵换好弹夹,看着公路近处的伪军再次藏进两青纱帐。 几个伪军似乎在远处壕沟位置纷纷向南,立即怪叫:“通讯员.姥姥的伪军往南包抄,通知民兵作战斗准备.” 大狗趴在公路边,打空刚压进步枪中的最后一发子弹:“胡长官,特么小鬼子这么不经打?” 胡义从公路边高粱地里钻出来,看着东边被高梁叶遮得严严实实的公路。 这么点时间,鬼子汽车根本不可能跑多远,可是却没有一点发动机的声音传来。 应该是处于怠速或者熄火的状态。 也就是说鬼子辎重队没有远去。 吃了亏直接跑路,不是鬼子的性格,哪怕这伙鬼子是辎重队。 胡义转头,看着公路上乱哄哄的场面。 烈日下。 部分民兵们正拿着缴伪军的步枪兴高采烈摆弄,一部分在伪军身上扯子弹袋。 还有些民兵在吆喝民夫,将骡马车往高梁丛中赶的。 胡义想到鬼子汽车拉着步兵炮。 先前袭击鬼子装甲车后边的鬼子步兵。 汽车货厢上的鬼一直没有离开汽车,显然,汽车后边的肯定是炮兵! 炮兵不离炮! 胡义脸色突变:“通讯员,传令,放弃除武器弹药的东西,所有人,一分钟之内全部撤离公路!” 通讯员立即在两面青纱帐中间的公路上吆喝:“快快快立即向南撤离” 民兵们哪见过这种场面,乱糟糟的队伍,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撤离。 嗵轰 东边远处传来一声闷响。 轰. 公路上猛然腾出一团火光。 跟着弹片尘土四溅,炸点附近的骡马、民夫、民兵直接被掀翻。 “快跑啊”这一下,留在公路上的人赶紧往南撤。 轰. 藏在青纱中的伪二连中的一个排长这下来劲了:“八路走了,咱们赶紧去打落水狗.” 咻.一块弹片没认出这位是狗腿子,急速飞过。 将伪排子嘴角直接拉到耳根 “艹,好大一张嘴”旁边的伪军感叹。 “都给老子藏好了,等皇军炮击结束再出去。” 好一会儿后,炮击结束。 公路上硝烟弥漫。 再等了好一会儿,硝烟渐渐散去。 公路上原本的百余骡马,民夫大部分没见了踪影。 只剩下空荡荡的大板车、先前被伪军还击时,打中要害在地扑腾的几匹的骡马,以及还在怪叫十余中弹的民夫。 跟民夫一起的营警卫排伪军除尸体外,一个没见着。 “八路抢东西扛扛的.”一伪军感叹。 “我看八路来了至少一个营!”一位马后炮嘀咕。 营长死了,伪二连长黑着的脸放光:“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赶紧救人呐!” 一手下跟着建议:“咱们是不是得通知一连长?” 另外一排长嘀咕:“通知个屁,他要是死了,咱们老大才能当营长!” 伪军俘虏们苦着脸,抬着二十余副担架在青纱帐里穿行。 队伍走得断断续续,看着前后的八路忙着拉骡马。 一个伪军俘虏小声问前边的人:“我说,咱们要不跑吧?” “跑?往哪跑?” “回去啊?” “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现在回去说物资丢了,然后被鬼子枪毙?” “可是,跟着八路也不个事儿。” “今年的收成肯定好,干八路也不会饿肚子。” “听说八路吃两顿!” “以前咱们不就一直吃两顿么?” 前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所有人,不准说话!” 杨疯子正看着路上的脚印,嘴里念三字经:“是伪军” 跟在后边的胡义皱着眉头:“伪军出现在这里,有问题” “我好像看到,我们打的西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