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愿的事情?” 公主马上笑道:“好啊好啊,那我已经想到让你做什么了!” 陆惟:? …… 刘复一直睡到隔天大年初一,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发现自己直接喝断片了,关于昨晚的记忆只留下自己在飞虹楼上跟公主和陆惟喝酒,后面全无印象。 刘复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大好,就找来近侍问自己有没有酒后失态,一问才知道自己干了错把陆惟当成公主还深情表白的蠢事,不由大惊失色。 “你怎么没拦着我!”他气急败坏。 近侍为难:“当时您特地让我们坐远点,不要打扰您和公主、陆郎君对酌的。” 刘复无理取闹:“我说你就听吗,你就得赶紧把我拉回来!” 说完他自己也觉得不靠谱,来回踱步,哀叹自己丢了脸。 中午的时候,公主那边来请他去赴宴,说是早先便约好了大年初一轮到她做东的。 刘复立马把懊恼都抛诸脑后,高高兴兴又过去了。 如此过去几天, ⑸()⑸, 直到元宵节。 这段时间算是城中最平静欢乐的日子了,没有不长眼的刺客刘复渐渐也不再抱怨这里的简陋,他甚至开始主动去发掘乐趣,今天拉着公主去爬汉长城,明天又主动请缨陪她去石窟寺。 就在刘复觉得自己跟公主的关系突飞猛进时,他们要启程回京了。 日子是早就定好的,哪怕天气又有忽然变冷的迹象,他们也不能再拖下去了,毕竟皇帝还在京城等着公主回去,而且此行队伍里还押送了个周逢春一道上京。 在苏芳下落不明的情况下,作为沈源的儿子,周逢春是这件案子里重要的帮凶和证人,虽然他没有亲自出手杀人,也对数珍会知之不详,但他毕竟参与了苏氏谋害李闻鹊和孙氏的一些事情,身份也有些特殊,皇帝到时候是肯定要过问的。 刘复先前对此人不感兴趣,等到启程当天,才第一次见到双手被上了镣铐的周逢春。 这个名将之后,以为众人要带他去郊外行刑,吓得双股战战,死活不肯上马。 刘复实在看不下去了。 “闭嘴,现在又不是秋后,行什么刑!再说了,就你这样的,就算砍头,值得那么多人押你过去吗?” 周逢春抽抽噎噎:“真不是处斩?那我上京城做什么?我也没杀人……”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老天爷赏脸的,周逢春这张脸正是,即便作出如此小儿女之态,仍旧难掩英俊,否则眉娘也不会死心塌地被他蛊惑。 刘复不屑:“就你这样,出去别说你是沈源的儿子了,简直丢你爹的脸,虎父怎会有你如此犬子?就算你没杀人,你也跟着那数珍会的苏氏干了不少事情吧,再说了你是沈源的儿子,当初你爹死得不明不白,陛下想见见你也是正常的。” 周逢春:“该交代的我已经交代了,我爹在外面带兵时,我一直在老家,没跟着他……” 刘复挥挥手:“行了,这些话你甭跟我说,你见了陛下当面说去!” 说罢他让士兵将周逢春提上马,跟着大部队走。 众人离城时,李闻鹊亲自来送。 他过年前生了场病,如今已经好得差不多,但人消瘦了许多,双颊微微有些凹陷,连带精神也不如从前,原先大冬天可以单衣加上武将外袍的,如今肩膀上也披了一件厚厚的裘衣。 刘复很惊讶:“李都护怎么如此憔悴?” 李闻鹊苦笑拱手:“惭愧,好多年未生病了,如今真是病来如山倒,所幸没有大碍,有劳诸位关心。” 公主也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还望李都护多加保重,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还是养好身体为先,不必相送了。” 按照惯例,李闻鹊本是应该送他们十里二十里的。 换了平日,他肯定再三推辞并坚持亲自送,但现在他确实没法勉强,就顺势拱手。 “多谢殿□□恤,待来日臣回京述职,再亲自向公主与刘 侯赔罪。” 刘复同情道:“你快回去歇息吧, 这儿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你料理呢!” 他虽然喜欢华服美食, 却不是好摆架子折腾人的性子,看见李闻鹊这般,还让近侍拿了自己从京城带来的便药。 “这是我出门前,我家老娘找金匮堂石老大夫配的成方丸子,应的正是风邪入体,寒气塞肺,我现在要回京了也用不着,你拿着吃吧,这地方也找不到什么好大夫。” 李闻鹊也没客气,感激收下,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