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大郎沉默着帮着杨慕将灶屋收拾妥当。 杨慕将坏掉的铁锅丢弃在一旁,重新拿了一口锅出来,蒸上米饭。 木大郎终于发现了自己腰间衣裳的不妥,忙回去西屋换衣裳。 可他只有一件衣裳。 这就尴尬了。 抱着被子满脸发愁的木大郎听到脚步声,转头去看。 只见杨慕拿着两套新衣裳进来,放在床边,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有些遗憾的出去了。 木大郎眼角抽了抽,她在遗憾什么? 杨慕撇嘴,有那么冷吗?还披着个被子! 她去东屋看了看大黑狗还在eo,好在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身上的棍伤也消肿了不少,这才回去灶屋继续做饭。 木大郎一边换衣裳,一边想起刚刚在灶屋的时候,好像杨慕时不时看着他的腰。 他系腰带的手一僵,难不成,她在偷看他的腰间肉?! 再结合刚刚杨慕看他披着被子,似乎有些失望的样子。 木大郎黑漆漆的脸上,更深沉了。 这个色女!竟然敢占他的便宜! 他就说,那新做的床,怎么会被食铁兽咬坏呢? 那是食铁兽,又不是食床兽! 换好衣裳的木大郎起身去了东屋查看大黑狗的情况。 球球正在东屋柴抱着床腿拆床,床上的大黑狗朝着球球呲牙。 它还在床上呢!这只憨货拆了床腿,是想要它的狗命吗? 站在门口看到这一慕的木大郎:“……” 还真是食铁兽拆床啊! 她原来不是馋自己的身子?! 不对,刚刚那看他腰的眼神,明明就是在觊觎他的身子! 木大郎黑着脸,抱着球球走了。 全程被无视的大黑狗:“?!” 大黑狗:你不打那只肉球就算了,居然还抱它?!果然只有我是不被爱的! 大黑狗更eo了…… 出门一分钟便独自返回的木大郎抱着一罐子辣椒酱,默默地刷在东屋的床腿上。 大黑狗满脸震惊的看着木大郎撅着屁股涂抹辣椒酱,这个人类,脸和心都有点黑啊…… 可怜的肉球…… 晚上,球球趁大伙不注意,又去啃床腿。 一分钟后,“嘤嘤嘤”的某球爬上了木大郎的床,并且靠在他怀里,委屈告状。 大黑狗在隔壁,清晰的听到某黑心人类十分宠溺道:“吃辣椒了?哎呀球球真可怜,抱抱……” 大黑狗暗自决定,要离那个黑色人类远一点。 杨慕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她一心做生意。 这几日杨慕便每天做四匣子蛋糕,都是不到两个时辰就能卖完,生意好得不得了。 渐渐地,她的蛋糕引起了县城最大的糕点铺子——一香坊的注意。 这日,一香坊的吕掌柜听说了蛋糕的事情,便叫伙计买了几个蛋糕回来尝尝。 尝过了之后,吕掌柜陷入了沉默。 好吃。 比一香坊所有的糕点都好吃! 其实,一个小摊子生意再好,也影响不到一香坊,毕竟客户群体不同。 可他昨日去了一趟金家之后,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金家小姐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办一个茶花宴会,连着几年用的都是他们一香坊的糕点。 可当他昨日登门去询问今年茶花会时间的时候,金小姐身边的那个胖丫鬟小桃却告知他先回去吧,宴会糕点的事情,小姐还没有定。 他花了一两银子,小桃才告诉他,小姐可能会用一种叫做蛋糕的糕点。 而买蛋糕的小摊子,就在南大街。 如今吃了这糕点,吕掌柜深深觉得,一香坊遇到了糕点生意的对手。 决不能让一个小摊位抢了金家的生意。 这不是赚多少钱的事情,而是会被人拿来比较。 堂堂一香坊,县城最大最久的糕点铺子,比不上一个小地摊? 这话可太不好听了! 吕掌柜决定亲自去找那卖蛋糕的村姑谈一谈。 最好是能忽悠那村姑来店里做个糕点师傅,他就可以安排人偷配方。 等配方到手,就一脚将人踢走。 南大街,门楼下。 杨慕卖完了最后一块蛋糕,准备回家。 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他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