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哥，上去弄他还是咋样？”肥龙问道。 “你带着十来个兄弟跟我上去，其余人守在天桥的前后左右位置，别让这家伙跑了，必要时刻可以开枪，但别伤及路人。这家伙几天前杀过人，等会要是打起来，我来处理，你们别让路人受伤。”我叮嘱道。 肥龙按照我的话，组织其它兄弟分头行动。 我暂时伪装自己的模样。 戴上帽子、口罩、眼镜，然后装作路人走上天桥。 天桥的一边给小贩摆摊，另一边则是走人。 由于乔观火过于邋遢，遭人嫌弃，所以他所在的位置左右两边没有小贩，只有他一个人坐在地上，见到有人路过，偶尔磕头要钱，偶尔还说声谢谢。 看着乔观火碗里的钱，估摸也有个七八百，看来他今天的生意挺不错的。 我走到乔观火面前，他压根没察觉到是我，甚至都不愿意抬头看我。 我丢下十块钱，顺便还放了一包崭新的烟。 “谢谢老板，祝老板发大财！” 正在啃食发霉馒头的乔观火，见到我丢下的东西，立马喜笑颜开。 虽然我看不到他的五官，但从他语气能听出，他非常的开心。 “十块钱够不够？不够我还有。”我故意压低声音问道。 乔观火没察觉到异样，他一边拆开烟盒，一边说道。 “够了够了，不用给我太多。” 乔观火把烟放在鼻前用力闻了闻，整个人非常享受。 他把烟放在嘴里，撩开头发，可始终还是没能看清他的脸。 乔观火拿出湿漉的火柴，怎么点都点不着。 我拿出打火机，伸到乔观火面前。 他嘿嘿一笑，把脸凑上来。 我帮他点着烟的那一刻，乔观火也是猛地抽了一口。 我站起身，似笑非笑看着乔观火，问道。 “这烟好抽吗？” “好！好！好……” 乔观火重复“好”这个字，没有其他的形容词。 我冷哼一声，一脚踹翻脚下的不锈钢盆子。 乔观火当场一愣，他抬头看着我，下一秒像条狗似得匍匐前进，把地上的零钱捡起来往衣服里面塞。 我摘下脸上的装饰物，走过去一脚怒踹乔观火。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话说期间，我连续对着乔观火踹了几脚。 乔观火痛不堪言。 我拿出通缉令摆在乔观火面前，朝着他怒吼。 “这人是不是你？” 乔观火没说话，他选择继续捡钱。 “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耳聋吗？” 我松开脚，从旁边的小贩摊位拿起花瓶砸在乔观火脑袋上。 几个花瓶砸下去，乔观火头破血流。 此时的乔观火像个废人一样坐在地上，即便如此，他不肯松开手中的钱。 “死了吗？”肥龙问我。 “没死，我也不可能让他死！”我说道。 看着乔观火半死不活的样子，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撩开他的头发，想要看看现在的乔观火到底长啥样。 当我把乔观火的头发撩开时，我整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观火的脸全都是肉疙瘩，像癞蛤蟆的皮肤。 看到这一幕，我整个人都傻了。 突然，乔观火睁开眼，眼神充斥着杀意。 他抓住我两只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知道乔观火不可能就这样死。 “啸哥！” 肥龙怒吼一声，和其他兄弟上前拉扯乔观火。 六个人同时拉扯乔观火，结果还是没能拉动他。 “你就是刘坤的儿子？” 乔观火笑起来的脸特别恶心。 “对，是我。”我语气平淡回答。 “没想到啊，长这么大了……”乔观火笑道。 “古壬和易左是你杀的吧？”我问道。 “是我杀的，你能拿我怎样？”乔观火面不改色。 “我不会帮他们报仇，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感到惋惜。你杀他们，自然有你的原因。这些我都不会理，但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忙，我不仅仅给你钱，还给你自由，如何？”我给出最好的答复。 果然，乔观火慢慢松开我的手腕。 他摊开手，表示自己愿意跟我合作。 “你想我帮你什么？你知道我是个通缉犯，每天居无定所，生意好的话还能去茶楼喝茶，生意不好吃着垃圾桶捡来的发霉发臭馒头。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据我了解，你应该懂蛊术吧？” 乔观火刚刚还微笑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但是，这一次轮到我下手。 我一拳打在乔观火脸上，接着用脚踩着他的脸。 “刘天啸，你找我帮忙还打我，几个意思？”乔观火质问道。 “老子现在反悔了，老子想杀了你！”我面无表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