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祁明澈见她在副驾心神不宁的样子,仿佛心里压了很多事。
“明澈,你觉得谈老真的是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去世的吗?”孟向南望着车前人流攒动,陷入思索。在祁明澈来接她之前,她翻遍了各大新闻头条,无疑都是一个说辞。
但她想到陈奇的话,总觉得谈老不是自然死亡。
“从讣告来看,突发心脏病大致是真,但为何突发,就不一定了。”
孟向南不知道的是,仅仅几个小时,谈氏董事长辞世这件事便流传了多个版本,尤其是有人结合上次在谈氏家宴出现的那位男士,更是流言满天飞。若不是慑于谈家地位,恐怕会被传得更离谱。
相比细究谈氏,祁明澈更在意的是,谈先仁既已去世,孟向南与谈家的纠扯便少了一分,她应该可以慢慢从京圈关系网中脱离出来,直至与谈家毫无关系。
想到这,他的眼眸掩藏不住的笑意漾开,“栀栀,吃早饭了吗?”
“没有。”孟向南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注意祁明澈的表情变化。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都没吃饭,倒真是有些饿了,“一起吃点吗?”
“好啊。”他欣然应下,“去哪?”
她看了一眼时间,彼岸应该还没打烊,“去阮凝那吧,有点想念她做的司康了。”
祁明澈把车停在门口,牵起孟向南的手走进了彼岸大门。
就在开门的瞬间,他们和一个熟悉的身影擦肩而过。
她瞥见他鸭舌帽下那张桀骜的脸,心里不住嘀咕。
景杭?
他又来彼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