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兰望着他的背影眼角缀泪。 看见穆老的时候,他在下棋,见容晚来了,倒是也不意外,道,“坐下吧,陪老夫手谈一局。” 容晚陪着坐下,执黑子率先在中央落了一子。 穆老自然也端袖跟上,一来二去,棋盘上的局面却已然打开,呈现首尾厮杀之势! “没想到这次你回来,棋风倒是多了杀伐之气,以前你我手谈之时,老夫曾劝诫过你,若要下手,必不能留后手,现在看来,已不需要。” 落下最后一子,容晚胜半子,赢了这场棋局。 “晚辈多谢穆老让子之谊。” “输了就是输了,你不必给我台阶,技不如人,老夫自然知道,倒是你棋风观人,你如今锋芒太甚,老夫还是劝你韬光养晦,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穆老借着棋居,又在点拨容晚。 “在下知道此事不能贸然插手,但此事到底危及社稷,在下做不到观棋不语。”容晚直言道。 “你可是把我们这把老骨头都忘记了?”穆老徐徐一笑,道,“说起来,你还曾经差点是老夫的翁婿,不过最后还是有缘无份罢了。” “穆老的意思是?” “身为人臣,你今日就算不来,明日我们几个老家伙,本也打算将此事拦上一拦,到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一错再错。” “前辈们高义。”容晚起身正正经经的行了大礼,道。 “你走吧,明日不管发生何事,你休要出头,记住,若是老夫不幸获罪,我家小女就托付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