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请他为先生的事情,于是便起身站在椅子上,道,“我不过一粗鄙之人,见识浅薄,但也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所以以此论,王最轻,将相侯皆平等,皆重之。” “胡说!”这番言论几乎完全的打了林霖的脸,他气愤的站了起来,道,“自古君为上,你敢不尊君上?” “岂敢,不过是在下一些粗浅的看法罢了,自古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家国的存在都是依托万民,民是最基础,却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容晚朗声道,“将士为了家国百姓戍土卫疆,相国为了国家的安泰繁荣日理万机,君王更是为了万千黎民劳心劳力,你却在这同心客栈高谈阔论,谈身份谈地位,却不谈居心,不知你是何道理?” 这番话彻底的将林霖逼急了,却也无言以对,双目环视四周,却见这些学子都赞叹的看向容晚,更觉自己无地自容,只道了一句,“无理也当有理。”便拂袖离去。 温劲彦却率先敲着桌前的一杯清茶,发出叮当的声音,表示认同。 这也是同心客栈的规矩,若是觉得此话甚好,便敲响桌前的茶盏,与此人共话一时。 一时间,茶盏齐鸣。 “好一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在同心客栈的二楼,一人背对着楼下的举子,负手而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