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目送着走远的太子,也不好叫他回来,便问,“什么情况啊?他居然敢跟我妹妹置气,这家伙是不是缺少毒打啊。” “其实没什么。”叶浮珣看着门口好一会儿,回神后问,“哥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叶羽走去坐下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我想去南州一趟,先告知阿珣一声。” “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不宜出去知道吗,若是出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办?” “但皇上……”他差点说漏嘴。 叶浮珣听出来了,她道,“是为了父皇对不对?” 叶羽猛摇头否认,“不是,阿珣你别多想。” 叶浮珣认定是因为父皇,“哥哥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没有啊。”他极力否认,想转移话题。 叶浮珣凝眸,她认定长兄有事瞒着自己。 待兄长离开,叶浮珣便去找司空清。 司空清为了自己的心意,不惜扮做宫女。 叶浮珣倒真佩服这位司空大小姐了,为了心中的意愿,不惜自降身份,甘愿为婢。 也不晓得哥哥和这位司空大小姐走到哪一步了?可能什么都没有吧? 不管他们关系如何,都与做妹妹的无干,感情之事,本 就是两个人间的事,作为妹妹无权干涉。 她来找司空清,是为询问哥哥的行踪。 司空清拜见过太子妃,她问,“太子妃找我是有事吗?” 叶浮珣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道,“这几天,你可有发现我哥哥去见过什么人,他查到什么了?” 司空清想了想回答,“他去见昙香了。” 昙香?该死,差点把这女人给忘了,她被关起来了,父皇认定她和纪明宣失踪的事有关。 昙香不承认,然而没有人听她辩解。 她被关在天牢里,天天想着如何出去。 而昨天,叶羽去找这个女人,问她一些事,就以纪明宣为威胁。 昙香感到害怕,她说出了皇帝所中之毒,道是解药在纪明宣身上,他已经回南国了。 叶浮珣瞬间恍然,“怪不得纪明宣消失不见。” 那么,前因后果总算理清了。 纪明宣必是在父皇遇刺的时候谁着南国的刺客一起离开。 甚至,南国派来的这些搏命死士,最主要目的不是针对父皇,而是要带走纪明宣。 “太子妃,你对昙香了解多少?”司空清斗胆问。 叶浮珣摇头,“我对她的了解都局限在听说,那些事当不得真。 ” “原来您也不知啊。” “怎么,你知道啊?”叶浮珣转头看一眼心思深沉的人。 司空清道,“不,臣女也不知,都是我伺候在叶大人身边,就有幸听到了一些,那都是昙香以前的事了。” “哦?那纪衍诺都跟我哥哥说了什么?”叶浮珣很好奇,心想,纪衍诺和大哥,怎觉得这两个人,现在做事都喜欢隐瞒着她呢? 他们这是兄弟义气还是故意针对她? 司空清陪着公主行走在幽长的宫道上,她将听来的事一一转述。 据说,南州皇帝早年认识昙香,他对她一见钟情。 可昙香心里只有她死去的师兄,而且她是个性格孤傲的人,她清冷,又自以为是。 她看不上任何人,却又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伺机接近那些在乎她的人。 她不爱南州皇帝苏宴,却为了三色石而潜入皇宫里。 她找机会接近苏宴,故意制造许多混乱,让苏宴对她产生浓厚兴趣。 苏宴后来爱这个女人无法自拔,可她却拿着三色石跑了。 留下苏宴一个人,他为情所困,他失魂落魄,生了相思病,整个人过得很不好。 好像没有昙香,他就活不下去。 苏宴的 母后宁氏见不得儿子这般颓废,就给找来了一个人,那就是楚氏。 楚氏是一个罪臣之女,她武功高强,性格坚韧。 她的家族因为获罪而被杀,她是女子,幸免于死,只是被收入皇宫中为奴,她被皇后安排去苏宴身边侍奉。 楚氏侍奉在苏宴身侧,尽心尽责。 她做好所有分内事,那时候苏宴总是被人陷害,时不时被行刺,或者是其他皇子进行各种刁难。 而楚氏,总是全心全意、尽心尽力的为苏宴出谋划策,她替他挡住了所有刀锋血雨。 楚氏的出现,以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