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僵硬的站在那里,纪衍诺终于收敛了一些,“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朕会和你说清楚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一直瞒着我的话,我也不至于会善做主张,纪衍诺,你真的以为这样是对我的保护吗?”叶浮珣笑道。 她其实已经忍了很久了,一直都想要说这些话,可是却又不知道应该说多少,说到底,他们之间似乎总是有一些隔阂。 纪衍诺做的其实是没有错的,事事都是为了她,可是这样的为了她,也让她内心有了更多的负担,她不愿意做他的羽翼下的女人。 或许是因为她从未这样对他说过话,纪衍诺也愣住了。 空气中的沉默,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纪衍诺的眼神之中有些不解,可是更多的,还是他的无奈,“叶浮珣,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意思。” “纪衍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曾吰也没有告诉我他想做什么,你也没有说,全都让我猜,可是我怎么能猜准呢?”她继续问道。 纪衍诺心绪复杂,本来处理曾吰的事情就已经让他足够烦恼了,现在有了叶浮珣之后,他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 心绪 复杂的纪衍诺在那躺着,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当年的事情,以前的那一切是多么的美好,要是能回到以前,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了。 忽然就想当初叶浮珣和纪衍诺在参加春日宴的时候…… 叶浮珣站在夹板上看风景。 然而…… “怎么,腿断了?” 纪衍诺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船舱里传来,叶浮珣呆了呆,忙抬脚往里跑:“殿下,妾身这就来!” 弯腰掀了帘子进去,就见纪衍诺正抬起手让徐安替他换了外袍,淡淡丢下一句“拿去烧掉”后,走向一侧的位置,撩袍坐下,面前是一张棋桌。 叶浮珣小步走了过去,在棋桌前站着,见纪衍诺执起一枚黑子,她为难道:“殿下,妾身不会下棋。” 纪衍诺眉眼不动,压根不带理她,只自顾自地将黑子往棋盘一下,然后又伸手去取了白子。 下在了另一处。 叶浮珣登时脸上一热。 合着纪衍诺一人分饰两角,根本就没打算跟她下棋,是她想多了。 “叶浮珣不会下棋,不会作画,不会赋诗,”纪衍诺慢悠悠地下着棋,忽然心血来潮有了说话的兴致,“字也写得不好?” 叶浮珣一滞。 瞬时明白纪衍诺是在说花园里发生的事。 于芊激她展示才华,她虽然明里没有输,甚至落了于芊的面子,但到底说明了一件事…… 她啥都不会。 “殿下果然慧眼如炬。”叶浮珣尴尬一笑。 何止这些不会,琴棋书画,原主就没有擅长的。 纪衍诺抬眸,似笑非笑地看她:“叶浮珣可知,什么都不会,代表了什么?” 叶浮珣心中骤然警铃大作。 什么都不会,在纪衍诺眼里不就是代表了“废物”两字? 对废物零容忍度的纪衍诺,又怎会给她好果子吃? “殿下,妾身并非什么都不会,妾身只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学习,所以不擅长罢了。”叶浮珣飞快地转着脑筋,“如果妾身认真学了,一定能够学得会,而且比别人都好!” 就差没拍着胸脯印证了。 “哦?”纪衍诺轻飘飘一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本宫教你下棋。” 叶浮珣眨眨眼,忽地有些头大。 她刚才吹什么牛皮。 这下好了,牛皮还没吹破,纪衍诺就直接上来啪啪打脸了。 看着横平竖直的棋盘,叶浮珣深吸口气坐下。 虽然一直对下棋不感冒,怎么可能怕了区 区下棋。 来,你敢教,小女子便敢学。 纪衍诺继续摆弄着黑白棋子,没有再说话。 叶浮珣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一颗颗落下的子,一脸严肃地等纪衍诺教她。 直到纪衍诺将棋子摆成了棋局,抬眼冲叶浮珣勾了勾嘴,就在叶浮珣以为他要开始教学的时候,纪衍诺伸手…… 将棋面整个打散。 “一刻钟时间,将本宫刚才摆的棋局原封不动地摆出来。”他浅浅笑着,看起来人畜无害,“若是摆错了,本宫就让你下去喂鱼。” 他信手指了指窗外的湖。 叶浮珣咬牙抗议:“殿下,您不是说教妾身下棋,您这……” “你这是在质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