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草民家里是做草药生意的,听其他药商提起山上有珍贵药材,特意上来瞧瞧。”纪衍诺道。 白术在树上憋笑憋的辛苦,可从没见过主子说这么多话。 “好了,你走吧,没你的事了。”朱奇德看了一眼惨烈的战状,目标锁定在了树上绑着的人。 “草民告退。”纪衍诺说完,趁人不注意,也上了树。 所有人都死了,只有这个孙千还活着,朱奇德也没有把人放下来,反而是直接拷问起来,孙千 简直苦不堪言。 可全程他们都没有提到温家,也没有提到追言睿渊的缘由。 主仆二人一无所获。 苏祉延哼哼唧唧的等在门口:“看看这是谁回来了!我们纪大夫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家的病人怎么样了。” “你这不是好好坐着?”纪衍诺白了他一眼,径自进了屋子。 “哎哎哎,你别走,我这儿真有事情拜托你的。”苏祉延说, “咱俩怎么着也算是结盟了不是?盟友!你是不是该跟你的盟友我谈谈?” “你说。”纪衍诺道,脚下却依旧没有停留的意思。 苏祉延赶忙追了上去:“我们到房间里面说。” 远远的,就看见周舒鱼缓缓走来。他拉着纪衍诺加快脚步,后者明显不悦,却也任由他拽着。 “这么害怕周姑娘?”一进房间纪衍诺就调侃道。 “还不是你给人家的迷药?”苏祉延说,“更可怕的是,她今天一大早过来跟我道别。” “那说不定是人家放弃带你回去了。”纪衍诺说,“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从早上到现在都不敢吃东西,生怕她给我下药。”苏祉延老神在在的说。 纪衍诺笑了笑,说:“你体内那么霸道的毒你都不怕,一个小小的迷药就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