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再去翻看短信的时候,那条短信却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 沈默不淡定了。 他记得他喝醉的时候,确确实实的看到了这么一条短信,不然的话,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而且又是怎么知道人家家里的密码的? 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是…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这里,也没有人接触过他的手机啊。 “你走吧。” 季暖思考了一声后,没再多问。 她的脑子现在很乱,她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一下自己。 沈默也有些自我怀疑了,他疑惑的点了点头,走了。 季暖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阳光,默默的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白色的药瓶。 … 顾之砚出了小区,直接上了车。 许星暖穿着高跟鞋,在后面追的费劲,她的手刚刚触碰到车门,面前的车就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 “之砚哥!” 她看着疾驰而去的黑色轿车,默默的将手收了回来。 从之砚哥的表情来看,事情应该进展的很顺利。 之砚哥这么有洁癖的一个人,经过这件事之后,就断然不会再喜欢暖姐了吧? 她回头看着高耸的公寓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到了晚上的时候,出去玩的季母才回到了家里。 “暖暖,这家里怎么一股味道?” 季母边换鞋边说道:“你喷香水了?” “…嗯。” 季暖坐在床上,仔细回想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至于季母在那边叽里哇啦说什么,她都是敷衍的回应。 “你发什么呆呢?” 季母进来后,就看到季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没什么。” 季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就是有点累。” “你最近都没有去花店,每天在家里窝着,怎么就累了?” 季母没好气的说,她将手里的糖炒栗子放到了季暖旁边的床头柜上:“你最喜欢吃的那家。” 她的视线偏移,不经意间撇见了旁边的那个白色药瓶。 “你生病了?” 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拿。 季暖心头一颤,眼疾手快的将那个药瓶提前拿走了。 真的是… 她只顾着想这件事,早就忘记了药瓶还在床头柜上放着。 “没病,这是…祁祁的药。” 她将那药瓶攥的死紧:“妈,你也快去休息吧,等会儿我把饭做好了叫你。” 季母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再怀疑,转眼换上了笑呵呵的模样:“我今天买了鱼,给你炖鱼汤。” “妈,你歇着吧,鱼汤我也会炖,我自己来。” “你炖的和我炖的味道能一样吗?再说了,你妈这都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了,要是不让我起来活动活动,这身体都要生锈了。” 季母活动了一下筋骨,高兴的不行:“我觉得我最近恢复的实在是太好了,等过两天的时候,就可以和你一起出去旅游了。” 季暖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对了。”季母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些不自然:“我明天想去监狱看一下你爸。” 她默默的观察着季暖的表情:“自从你爸进去之后,我还没有去看过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季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倒不是不赞成两个人见面,而是上一次她见父亲的时候,父亲瘦的几乎快要脱相了,那这小一年过去,说不定状态比那会儿还要差。 如果母亲见了,又跟着着急上火了。 “要不我去见吧。” “你见和我见也是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和你爸的关系不好,但是你妈我呀,这辈子就是被你爸给吃定了,你说他现在进去了,我要是不过去看看她,我这心里实在是…” 季母边说边叹气,说的季暖就心软了。 “好了妈,我陪你一起去。” 季暖妥协道。 季母听到这话,顿时喜笑颜开:“我就知道我们家暖暖最好了。” 次日。 母女两个坐在电话前,静静的等待着季父。 季母两只手揉搓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