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后悔了。 “那不知道季小姐，可不可以牺牲一下色相？” 顾之砚笑容愈发的深邃，眼睛里的暗潮翻涌着，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去对方公司周旋周旋，和沈总搭搭家常？” “我？” 季暖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着自己：“你让我去？” “嗯哼。”顾之砚欠揍的点了下头：“我们季小姐长的这么漂亮，又是沈医生之前的故友，你去，最合适不过了。” “不去。”季暖回答的斩钉截铁：“你找其她人吧。” 说的好听，不过就是想让她使一使美人计。 去勾引一下沈默，打探一下对方公司的行情。 这种事情，她可不想做。 更何况，沈医生之前对她们家有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即使现在沈医生也不是当初的沈医生，她也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她果断的拒绝，让顾之砚眼底的笑意渐渐的减少了一些。 “怎么，舍不得？”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语气中带了些许的威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顾氏集团的人，摸清楚对方的行情，也是你工作中的一部分。” “除了这个，其它的我都能答应你。” 季暖渐渐的严肃了起来：“沈医生，之前帮过我，也帮过我妈，这么做，不厚道。” “你想要厚道？” 顾之砚身子前倾，犀利的眯了眯眼：“我们两家公司注定为敌，那到时候，你怎么选？” 季暖不说话了。 虽然眼前这个子公司还不成气候，但如果sh铁了心要和顾氏集团争上一争的话，那确实也不容小觑。 日后成为敌对公司，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如果真的到了这一天…她该怎么做？ 不过…她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从这里离开了。 应该也不会演变的多么激烈吧。 她在心里进行着自我安慰。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现在我是不去。” 她硬着头皮说。 “如果我偏要你去呢？” 顾之砚语气冷凝，一双如鹰般的眸牢牢地锁着季暖，让她无处可逃。 季暖心头一颤：“我不去，就是不去，我虽然是你的员工，但我也有自己的意识和想法，如果你想因为这个就辞退我，那就尽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