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僵住了。 “他还有什么要求?”季暖说的很平和。 王姨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慌道:“太太,您,您……” 季暖从她这个反应也分析出了不少。 她无奈的笑笑:“别紧张,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就行。” “谢谢太太理解。”王姨面露难色:“其实少爷也没说别的,就是让我好好照顾您,说您怀孕了。” “嗯。”季暖站了起来:“我去趟花店。” “好的太太。” …… 夜幕降临,季暖关了花店的门后直接去了会所。 一个月一万,甚至是两万,单凭花店的收入远远不够,现在就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卖酒上。 她换好衣服出了更衣室,碰巧与掺着醉酒男人的许祁打了个照面。 “祁祁。” 许祁什么都没说,扶着男人去了包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你生气了。”季暖一直在等她,见她出来,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其实我今天是想告诉你要搬家的,但是还没来得及。” “可别。”许祁将胸前的纽扣系好:“您是顾太太,没理由和我说这些。” “祁祁。”季暖想拉她,结果扑了个空。 “好了。”许祁无奈的转过身:“我有什么理由和你生气呀,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小心眼?” 季暖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愧疚:“我答应你的,要和你一直住在一起。” 许祁深深的看着她,片刻后,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这个世界上,只有承诺是最不值钱的。” “……”季暖语塞。 连续几天,她的业绩都很好,出乎意料的好。 经理高兴的不行,直接给她发了五万块的奖金。 季暖拿到钱后,转眼给许祁塞了三万。 “暖暖,你这是干啥。”许祁吓得不敢要:“我不要你的钱。” “你弟弟马上就要做手术了吧。”季暖强硬塞给了她:“知道你差钱,这三万不多,但能帮你一点是一点。” 许祁哭成了个泪人。 “瞧你这样吧。”季暖没好气的笑了,她擦了擦许祁脸上的泪痕:“女孩子自己的身体还是很宝贵的,能少和那些人接触就尽量少接触。” 许祁很多次衣衫不整的从包间里出来,都被她碰了个正着。 她不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但作为朋友,自然是希望许祁好,甚至是比她好。 许祁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等弟弟做完手术,我就不打算卖酒了,想好好找个活儿,踏踏实实的干下去。” 季暖没再说什么。 日子就这么过了三天。 清晨的一缕阳光挥洒,季暖翻了花店的门牌,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莫名有些发慌。 那些人来的很快也很早,带着的人比上次还要多。 他们一进来,就把原本看花的顾客赶走了。 “妞儿,怎么样啊,钱拿到了吗。”刀疤脸随便拿了个花瓶,优哉游哉的说。 季暖跛着腿,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卡,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上。 “三百万,一分不少。” 咚。 刀疤脸猛地把花瓶磕在桌上,眉眼带着戾气:“三百万?你爸让老子等了这么多年,三百万就想打发老子了?” 季暖的心重重一沉。 刀疤脸站了起来,凭借身高和体型优势把季暖挡了个严实,他伸手靠近季暖的小脸:“你要是能陪老子睡一晚,这事儿也就清了。” 季暖厌恶的蹙眉,往后退了一步,嗓音清冷:“钱我已经给你了,三天前我们说好的,你只要三百万。” “那是三天前!”刀疤脸冷笑一声:“现在老子反悔了。” “你!” “怎么,你能怎么样?”刀疤脸一步步逼近,笑的轻佻:“睡一晚上而已,别那么清高啊。” 他再次伸手。 “你滚开。” 季暖忍无可忍,将手里的包砸在他身上,欲要逃跑。 “站住!” 那几个跟班赫然站了起来,活动着筋骨。 刀疤脸看着季暖玲珑的身段,见她后退,直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你放开我!” 季暖尖着嗓子,眼角猩红:“你想要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