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摆平了,咱们能白吃一顿。”手掌一摊开,露出个红牌子来,“瞧吧,给咱们送了一顿,等你主子回来,咱能再来一回。”
看了一眼闵章愕然的神色,笑道:“是不是运气好?”
闵章点头。
确实好,好得有点不太真实。
“如一想,先前一顿白眼,倒也值得了。”温殊色一副因祸得福的模,说得极为逼真。
闵章慢慢地也被感染,“三奶奶乃有福之人,气运必定好。”
这话像是开了光一般,接下来两人去找房子,一找便找到了一位老熟人头上。
温殊色上前去叩门,门扇一打开,闵章便觉里面的妇人眼熟得很。
直到听到温殊色唤了一声,“晴姑姑?”闵章瞬间想了起来,这不是三奶奶的贴身嬷嬷吗。
前段日子似乎是老家出了事,同三奶奶告了假。
没料到会在这遇上。
闵章外,温殊色更外,顿了息才惊呼道:“晴姑姑?”眼珠子往后面一挑。
晴姑姑会,到嘴的话,立马收了回去,“二娘子怎么也来了东都......”
他乡遇旧人,格外激动。
闵章立在院子里守,主仆二人在房里叙旧。
房门一关,晴姑姑便是一脸担忧,“前日奴婢原本打算回凤城,到了南城,谁知南城封了城门,不让出也不让进,听到凤城传来的风声,谢家大爷他是不想要脑袋了吗,怎造反了呢......南城出不去,奴婢只好折了回来,一直等娘子的消息,娘子可算来了......”
这日心急如焚,奈回不去,只能在这干等消息。
“娘子是怎么过来的,老夫人可知道?”噼里啪啦一通问,细细地把瞧了一圈,心口一酸,“二娘子这一趟怕是吃了不少苦吧.......”
问得太多,温殊色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个,安抚道:“都没事了。”选了一张圈椅坐下,“安叔也在东都?”
“南城城门一封,一道折了回来,如今都在东都。”朝外看了一眼,低声问:“姑爷来了,可是谢老夫人的思?”
温殊色摇头,“谢大爷造反,当夜便关了城门,谁都来不及招呼。”
晴姑姑一愣,心头打起鼓来,想象不出他们是如到的东都,不由担忧道:“老夫人一人在凤城,可如是好。”
“父亲和兄长都回来了。”
晴姑姑松了一口气。
省得再问,温殊色把凤城发的事和路上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遍,晴姑姑听完,脸上血色都没了,念叨了一句,“老天爷保佑,娘子能平安比什么都好。”
说完让温殊色等会,自己进屋抱出了一个匣子,递给了,“娘子瞧瞧,这些都是温家的银钱所换,东都不比凤城,地价高,一共三处宅院,两处铺子,有五十多亩田产,您过过目......”
宅子铺子虽少,但值钱,算下来肯定是东都划算。
“谢家的都在安叔手上,娘子要是想要查看,奴婢这去把他叫来......”
“先让安叔不要露面。”温殊色及时阻止:“谢老夫人说过,他一日不走上官途,便一日不能让他过上舒坦日子。”
晴姑姑知道这事,愣了愣,“姑爷是不肯做官?”
“在凤城一番相逼,做官做得也挺好,也不知什么缘故,试探了他回,是不愿留在东都。”
“娘子呢?”
温殊色摇了摇头,倒是不想回去了,之前没见过东都,心头虽向往,但也能止住,可如今见到了,便再也不想走回头路。
“东都的觅仙楼已经被父亲买了下来,如今由文叔在照看,估计早做好了搬来东都的打算,只要父亲不再去下海,祖母肯定愿过来,温家迟早都得来东都,且我从周夫人替父亲和兄长买来的员外郎,到了东都,依旧作数,来有个官职在身,再守这家酒楼,不靠大房,也能风水起。”
如最好不过,横竖房产田契都置办好了,要是来了东都也不愁,晴姑姑眉头一皱,“姑爷不留在东都,娘子该如是好。”
温殊色惆怅地叹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晴姑姑劝道:“娘子向来主多,再劝劝姑爷。”
温殊色从三个宅子中选了一个离闹市最近的,问晴姑姑,“若是租,这一套得要多少钱?”
这个晴姑姑早打探清楚了,“奴婢来的时机挺好,庆州天灾,洛安打仗,很多人趁有价急出手,这一套奴婢买下来是五千两百贯,按照市面上的价钱租出去,每个月最少能收五十贯......”
五十贯?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