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颤抖起来,好半天才从喉咙里蹦出字:“……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景丰帝的面色仍是方才的平静,“朕封你为吴王,身为亲王,你早该离开京城,到自己的封地去就藩,如今也是时候了。” 李晋澈慌得厉害,语无伦次道:“可……可京中还要很多宗室王公,他们也不是非要就藩……譬如皇叔,赵王殿下,他不也是一直待在京城,没有去封地就藩吗?” 景丰帝静了一瞬,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和你皇叔也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 李晋澈忽然发起怒来,抓狂道:“他们是宗室,我也是宗室,父皇那么多儿子,都可以好好地待在京城,凭什么就我一个人要离京就藩,凭什么!” 景丰帝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看着景丰帝那双凉薄的眸子,李晋澈顿时想通了什么,心中悲哀之余,又感到一阵讽刺:“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哂然一笑:“父皇是觉得我待京城,会威胁到太子殿下的地位,所以便要将我远远地支出去,好叫皇长兄将来顺利继承大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