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担心江景辞?”温澜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直掉,“我如果对江景辞有一点点好感,当初就不会生下暖暖,更不会和你再次走到一起!”
谢宴声烦躁不堪,伸手去身上找烟,只在西裤裤兜找到一个空烟盒,气得抬脚踹翻了地上的垃圾桶。
“垃圾桶又没有错,你踹它做什么!有气对着我来!”温澜唇角泛白,声音都带着颤,“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体已经脏了,连个垃圾桶都不如——”
“不许再提!”谢宴声厉声把她打断,“我说过不在乎,你现在还在纠结那件破事儿,是想把我气死去找姓江的吗?”
温澜听到这儿,羞愤难当,抬手对着谢宴声的脸打过去。
她想把手缩回的时候已经迟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谢宴声没有躲,右脸硬硬挨了一巴掌。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两人沉默了足足五分钟,谢宴声最先开口:“对不起,刚刚心情不好。”..
“我——”
她正想说自己心情也不好,今天的事儿翻篇就是,谢宴声已绷着脸上楼。
重重的脚步,一如踩在温澜心口上。
很快,楼上传来卧室的关门声。
温澜压抑得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因为,谢宴声这个时候关的不是门,而是谢宴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