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小姐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谢家大小姐又怎样,谢宴声把沈家搞得家破人亡,沈毅当初和谢简宁在一起就是为了报复。谢简宁那个蠢货以为生下孩子,沈毅就会回头,做梦!”陶凝晚不屑地哼了声。
江景辞笑起来,“不亏是陶凝晚,连别的女人为未婚夫生孩子都能容忍,气度比一般人大多了。”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还养着温澜和她前夫的女儿——”
“闭嘴!”陶凝晚话没说完,就被江景辞厉声打断。
陶凝晚忙把话题转到投资上,江景辞把最近看好的几个项目倾囊相授。
两人正聊得火热,温澜回来了。
陶凝晚忙向江景辞说了句“待会儿再聊”,结束了通话。
当温澜把装有手镯的盒子放到咖啡桌上时,陶凝晚立马打开,皱眉,“碎了就碎了吧,好歹也是准婆婆的遗物。”
“已经原物奉还,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了。”温澜起身又看向陶凝晚,沉声道。
“我和陶小姐素昧平生,也不想以后再有什么交集。希望陶小姐就不要再试探着和我偶遇,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