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几个窟窿。
江景辞很快冷静下来,在温澜的招呼下,主动上了车子的副驾驶。
温澜启动引擎,一踩油门,车子快速驶出停车场。
等到江景辞的车子后尾翼消失得再也看不见,谢宴声才回过神来,自嘲地笑了声。
温澜开车载着江景辞和江冠来到就近的医院,挂了个急诊号。
医生帮江景辞把伤口清洗消毒之后,涂了药,裹上层纱布,又开了几样消炎药和涂抹的药膏。
从tt停车场到医院,江景辞一直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幸好有江冠在,温澜省了不少尴尬。
半小时后,温澜开车把江景辞父子送到秋水台。
她没有进江宅的想法,停好车就把车钥匙递过去。
江景辞没有接,走向江宅的大门,用左手输入门锁密码。
“一顿好好的午饭被搅了,幸亏家里还有些饭菜,一起来吃吧。”
江景辞的声音不大,但却有种令她不能推拒的强势。
“好。”她低声应下。
其实她哪里还有吃饭的胃口,不过是对江景辞的愧疚罢了。
温澜紧跟他们父子的步子,走进一楼客厅。
江冠心里有气,一句话没说就上了二楼关上房门,任江景辞喊了两次下来吃饭,也装作没听到。
温澜发现餐桌上的饭菜都扣着饭罩。
原来,饭菜出锅之后,江景辞父子一口都没吃就去给她送饭了。
温澜愧疚满满,根本不敢看江景辞的眼睛。
她主动脱掉外套扎上围裙,把饭菜放回锅中热了一遍。
江景辞在一旁打下手,她每热完一个菜就接过放到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