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风一倒台,有落井下石的,有坐岸观火的,就你是雪中送炭的。”江景辞满目惊诧,“你和沈家渊源很深?”
“也没有多深的渊源,就是念大学的时候和阿姨挺聊得来。”她回道,“阿姨一家现在落到难处了,请我帮忙,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我不会收不明不白的东西。说说吧,你和沈家到底什么关系?”江景辞的注意力看似在咖啡壶上,其实已飘到温澜身上。
温澜清亮的眼眸中染了无奈,淡声道:“沈清风的儿子沈毅,是我初恋。”
江景辞手中过咖啡渣的滤网“啪嗒”掉地上。
温澜捡起滤网朝他递过来,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
“你帮沈家,谢宴声知道吗?”江景辞把滤网在水龙头上冲了下,平静地问。
“不知道。”她生怕江景辞知道太多,拒了这笔交易,急忙解释,“就算谢宴声知道又能怎样?我只是做个中间人,并没有帮沈家一分钱!”
江景辞目光渐冷,再无半点情愫,“我怕以后引出不必要的纠纷,这单生意就不做了。”
“江先生,你隔壁的房子不在沈家名下,这四根金条真的是阿姨用工资卡托熟人买的。沈家现在急需用钱,你就帮个忙吧?”
温澜央求起来,话里话外透着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