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的温度瞬间驱散了她心底的寒气,垂下眼帘,“我想向江先生借那枚戒指一用。顶多半天,我一定会原物奉还。”..
江景辞吹着手中的茶水,慢慢啜了口,“早已钱货两讫的东西,如果再借给你,就坏了多年的规矩。”
“江先生,我真的有急用!”她说得很急,嗓音有些哽咽。
“那就说说有什么急用?”江景辞饶有兴趣地凝住她,唇角还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温澜知道,说出实情,江景辞不一定会帮她。但如果不说,就一定不会帮她。
“江先生昨天救了我,在江先生这个救命恩人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边说边叹气。
“我和谢宴声在闹离婚,他今天心血来潮非要看那枚戒指。他说那枚戒指是几经周折才得到的。他可以把戒指给我算作补偿,但我必须让他看看,证明我没有把它卖掉。”
“如果不让谢先生看呢?”江景辞好奇地问。
“他就不同意离婚,我和他还得耗着。”说到这儿,温澜眉眼中全是崩溃。
江景辞又给自己的茶盏续上茶水,笑道,“我如果把戒指借给你,不就等于把你离婚的速度提上来了么,这样怎么对得起谢先生?”
“谢宴声的口碑怎么样,想必江先生也知道。”温澜满目怅然,“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我已经过了两年,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江景辞看她的目光深了又深,沉默了会儿道,“好吧,我就为你破一次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