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一箭逼退鬼探花的空挡,两人轻轻向前掠了数丈,陡听两侧传来“呼”“呼”的衣角破空声,却是方其踪和张庭座两人分从两边攻到,两人方才攻到一半,两支羽箭恍若流星一般,直扑两人。
两人见识过羽箭的威力,不敢再冒险进招,急忙向两边滚出。
两人方才滚出,骤听“咚”“咚”两声,两人刚才站立之地,已然直插着两支羽箭。
三支羽箭,瞬间逼退三人,三人直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失声道:“快,快把他射下来。”
众官兵得令,方才恍然大悟,纷纷搭弓上箭,直向青衣人射去,可惜双方拉得距离较远,众官兵箭还来射到青衣人,已然力尽,从半空中纷纷堕落下来,而青衣人的白色长弓,却能及远,众官兵已时间拿之无可奈何,放而被其羽箭射得一片大乱。
乘此一乱之机,秦风与冷若雪已然抢进众官兵的包围之中,三人见状大惊,急忙抢身直追,张庭座边追边大喊道:“快,快拦住他们,干万别让他们跑了。”
此时众官兵更是叫苦不迭,秦风与冷若雪此时见逃生有望,使出浑身解数,招招犀利,直杀得众官兵向后急退,而此时青衣人更是箭如羽下,一箭未完,一箭又起,而且箭法通神,例无虚发,众官兵只要稍微靠近秦风与冷若雪,立时便被飞箭钉死地上。
众官兵直被羽箭射得又惊又惧齐声发喊,纷纷竖起盾牌阻挡,场面随之大乱。
张庭座,方其踪和鬼探花三人眼看秦风和冷若雪越逃越远,心下又惊又急,可此时场面已然混乱不堪,任凭张庭座叫嚣不止,众官兵仍是混乱不堪,三人被众官兵一阻,又要时刻防备青衣人射来的飞箭,如此这般,距离反而与两人越拉越远。
秦风与冷若雪在青衣人飞箭的掩护下,越冲越远,突听青衣人大叫道:“速速上马,向外疾冲,我来断后。”
两人一惊,顿时恍然大悟,暗笑自己愚蠢,此时正好有一队骑兵从旁边冲过来,两人奋起神威,直向那队骑兵冲杀过去,两人此时精疲力尽,正想用何方法夺马,陡听耳边,“嗖”,“嗖”,“嗖”破空之声不绝于耳,随着响声,那领头的数骑官兵纷纷背心中箭,跌下马上,余下数骑心下大骇,再不敢上前,纷纷掉转马头,向别处跑去。
秦风与冷艳雪心下一喜,纵身上马,一抖手中僵绳,掉转马头,用刀,剑在马臀上轻轻一刺,那马吃痛,一声长嘶,纵蹄疾驰。
众官兵见两人要逃,齐齐大吼一声,从背后急追了过来,但听得“嗖”“嗖”“嗖”破空之声,众官兵纷纷倒地,众官兵被青衣人羽箭一扰,一时大乱,纷纷向后退去。
乘此一乱之机,两人已然纵马跃过众官兵封锁线,向前疾驰,那马本是骏物,此时越过众官兵,再无阻拦,顿时发了马性,四蹄翻飞,越奔越急,直若追风逐电,迅若流星,只片刻间,已将众官兵远远抛在后面。
秦风扬声大叫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
青衣人哈哈大笑道:“秦兄勿须客气,别忘了,我曾欠你一顿酒。”
秦风一愣,回头一看,青衣人已然消失在树梢,只隐约间听见远处传来一片爽朗的大笑声,虽在重伤之下,也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两人九死一生,想到刚才险境,仍是心有余悸,不由自主向对方看去,两人眼神一碰,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冷若雪问道:“风,我们现在去哪?”
秦风微一沉吟道:“先去喻家。”
冷若雪点了点头,一提马僵,那马长声欢嘶,急速向喻家赶去,秦风紧随在后。
两人马行极速,只片刻间,已然赶刻喻家数里外,此时喻家附近,官兵早已撤走,黑夜笼罩之下,一片死寂,两人害怕纵马会暴露目标,急忙将马赶往另外一个方向,然后轻轻向喻家走去。此时已然脱离险境,精神一松,秦风再也坚持不住,他先中了鬼探花一剑,又硬受了方其踪一棍,要不是他此时任,督二脉已通,内力深厚,恐怕早已重伤而死,之所以能支持到现在,全凭一股顽强的意志,此时脱出重围,心头一宽,立感背上疼痛如火灼,鬼探花的剑气在体内搅得五脏翻腾,鲜血立时从右肩伤口处狂涌而出,昏昏沉沉几欲晕过去。
冷若雪见状,急忙将其扶住,口中急声道:“风,你怎么了,你坚持住,快到了。”当下搀着秦风,一步步向喻家赶去。
突闻前面传来“吧嗒”,“吧嗒”的脚步声,冷若雪一惊,一摆手中长剑,急声道:“谁?”
只听一人急声道:“冷小姐别慌,是我。”
冷若雪一惊,只听声音熟悉之极,心下一动,定睛向前一看,旦见来人身材魁梧,轮廓分明,正是喻开。原来喻开今晚先去‘兴隆客栈’送信,已隐隐感到事情不对,又见城中官兵闹得沸沸扬扬,秦风与冷艳雪又已不在,哪还有半分睡意,送信回来后,便一直在院中来回渡步,不时向外张望,突闻远处传来马蹄之声,开门观看,隐约间,却见两条黑影跌跌撞撞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