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顿时仿若瘟疫一半迅速蔓延开来,一时间,场面顿时失控,有哭声,有喊叫声,有跑步声,有喊救火声,等等声音交织成一片,岂一个乱子所能形容。
李泽一听外面乱成一片,已知其他人已经得手,不由心中暗喜,而王震声陡听外面传来救火声,已知庄园着火,顿时心中大怒,大吼道:“何方小辈,竟敢来老夫家来放火,今日定叫你来得去不得。”说话间右手一动,大砍刀攻势更急。
李泽直被攻的手忙脚乱,只能勉强招架,毫无还手之力,而此种攻击,最耗心力,内力,时间一长,王震声只感内力部继,攻势也渐渐慢了下来,而此时外面的喊叫声,救火声,声音也越来越多,越来越乱。
王震声的心也渐渐乱了下来,李泽心中暗喜,趁其刀法一招走空,脚步一动,身法一变,绕到其侧面,右手一抬,‘寒玉剑’斜刺其胸口,只一瞬,已到其胸口咫尺处。
王震声此时心已乱,眼见李泽一剑刺来,突然脚步一动,身体仿若醉鬼一般左右摇摆不定,似前似后,似左似右,飘忽不定,看似仿若如疯子一般,却又刚好将李泽的一剑让开,同时右手一动,大砍刀仿似随意一般向左,向右,向下连系划出三刀,而看似如疯子一般划出的三刀,却又恰恰将李泽的攻势,退路全部阻住。
李泽只感全身仿似一瞬间置入一片刀影之中,不由面色大变,心中猛然一动,失声惊呼道:“疯魔刀法”。
而此时那片刀影已到身旁,而且越缩越紧,眼看李泽的性命已危在旦夕。
突听“嗖”,“嗖”,“嗖”几声,窗外突然射来几根银光闪闪的细针,直向王震声背后射去,速度快若闪电,只一瞬,已只距其背后咫尺。
王震声突觉背后劲风刺体,同时耳边传来“嘶”,“嘶”,“嘶”的破空声,心中一动,知有暗器袭到,不敢大意,不再追击李泽,右手一动,猛然将大砍刀收回,听声辨位,大砍刀猛往后面一砸,只听“叮”,“叮”,“叮”三声,三颗暗器直被大砍刀砸飞。
“叮”,“叮”,“叮”三声,正盯于旁边的床檐上,却是三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而李泽也趁这一空隙,脚步一划,身形向后急退,猛然间退到数丈开外,见王震声没有追来,方才暗松了一口气,此时方才觉得背后湿漉漉的,原来是刚才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想起刚才那一幕,仍是心有余悸。
陡听“吱呀”一声,窗户微开,直从窗外掠进一条黑影,直落在李泽面前,一身黑衣,黑巾蒙面,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盯着对面的王震声,正是刚才从窗外发暗器之人。
蒙面人见王震声再没有出手攻击之意,方才压低了声音道:“没事吧,李哥”。
李泽轻轻的点了点头,双眼仍直盯着王震声,忽然疑声道:“你怎会——‘疯魔刀法’,‘刀魔——杜奇剑是你何人’?”
王震声哈哈一笑,大赞道:“好,想不到你年纪虽轻,竞也识得‘疯魔刀法’,我也不妨实话告诉你,刀魔——杜奇剑便是我师兄。”
陡听王震声亲口承认,李泽面色微变,心中暗惊道:“难怪王震声的刀法如此厉害,王震声既是‘刀魔——杜奇剑’的师弟,那今日之事也随之变得棘手起来,可现在已到如此地步,若不成功,秦风与冷艳雪怎能出城”?想到此点,不觉心中又惊又急,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手中的‘寒玉剑’,侧头看向旁边的蒙面人。
两人相处多年,早心有灵犀,李泽随意一眼,便已然明白过来,轻轻的点了点头,同时右手低垂,轻轻一动,掌心处顿时多了一根寒光闪闪的‘峨嵋刺’。
李泽左手微抬,护于胸前,右手‘寒玉剑’往上一摆,朗声道:“今日就让我们来领教一下你的‘疯魔刀法’。”
王震声大砍刀往上一摆,怒声道:“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老夫今日定叫你们来得去不得。”
蒙面人见王震声如此轻看自己,不由愠怒道:“老匹夫,休要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等动起手来,谁叫谁还不知道呢?”
王震声大怒道:“两个无耻贼子,你们夜闯我家,不仅乘机放火,还想暗杀老夫,被老夫发现后,还如此出言不逊,老夫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今日老夫定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蒙面人呵呵冷笑数声,方才缓缓道:“老匹夫,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虽与我们无冤无仇,但你儿子仗着学了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便在外面横行霸道,目无法纪,犯下无数滔天大罪,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如此,难道你就不应负一点责吗?”
蒙面人舌灿莲花,妙语连珠,直把王震声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暗叫‘惭愧’,自己的儿子如何,当父亲的哪能不清楚,只是平时碍于老伴的面子,说过几次后,见其孝顺无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此时被蒙面人一下说了出来,直搞得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呆呆的愣在那里。
乘其一愣之机,蒙面人仿似一只下山的猛虎,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