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回到客栈,见高仁正坐在房内喝酒。
高文走进来坐定后,便把刚才遇到的事情对高仁一一说了一遍。
高仁听后,也是非常激动,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谁。虽是人海茫茫,叫杨霸的人多如牛毛,但也好过之前如无头苍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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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暗暗思索着,这杨霸是干什么的,现在正在何处?
便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吵闹声。
高文,高仁两人走出门外,见有人正提着腰刀,正向客栈的老板收取保护费。
那三人的小头目,正在将腰刀架在老板的脖子上,两外两人拿着腰刀,各自站在一旁戒备。
那小头目大声道:“老头子,你到底给还是不给,你要知道,我们火云教的人可不是好惹的。”
高文,高仁一听是火云教,顿时各自警惕起来,静观其变。
那客栈老板战战兢兢的说道:“大爷,你手下留情,只因在下这几日来手头紧,没能将银子凑齐,等过两天,再给你大爷送来,你就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小的几日吧。”
那人恶狠狠的说道:“什么东西,竟敢叫我宽限几日,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那老板忙道:“不敢,不敢,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大爷你啊,只因这一段时间手头实在是有些紧张,所以还望大爷格外开恩,放小的一马。这五十两酒钱就当小的额外孝敬大爷你的。余下的银子,等过几天,我再给你送来。”说着将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那小头目颠了颠盒子说道:“好,今日我就不杀你,但是先得留下一只耳朵。”只见其举起腰刀,便向那老板得耳朵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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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看到后,当下不及多想,呼地一声,一口酒从口中喷了出来。
只听当地一声,那小头目举起的腰刀,顿时从中断为两截。
那小头目大吃一惊,喝道:“是谁,竟敢在老子面前耍阴招,有本事就出来说话。”
只听高仁又呼地一声,喷出一口酒来,那人猝不及防之下,耳朵竟被打掉一只,直疼得他咬牙切齿,呼爹喊娘,当下把腰刀丢在地上,捂着鲜血淋淋的耳朵,仓皇逃走了。
剩下的两人,也那还敢停留,也是一溜烟的跑了。
高文,高仁走下楼来,刚才由于一片混乱,客人都一下逃走了,此时屋里反而变得空寂寂的。
高文急忙走上前去,问客栈的老板道:“老板,你没事吧。”
老板摇头道:“总算是有惊无险。”
高文又问道:“老板,那些人是什么人?来这里来干什么?”
那客栈老板叹道:“你们一定是外地来的吧,才会不知道这些人,这些人都是火云教的人,是这里分坛里面的人,火云教仗着这些年在什么杨教主的带领下,到处杀害武林人士,连分坛的人都向我们这些人收取保护费,每个月两百两,要是到时间不交的话,不到店铺被砸,连伙计也要遭受毒打,像我们这些掌柜的,轻者被打个半死,重则一命呜呼,唉,这世道,真是弱肉强食啊。”说到此处。那客栈老板已然留下泪来,想是被欺压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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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听火云教主姓杨,脑海中顿时闪过杨霸的名字来,当下向客栈老板打听了一下火云教分坛的位置。
客栈老板当下把位置告诉他们。
当晚,两人换上夜行衣,掀开窗户,嗖地一声,便向窗外飞了出去。
高文在空中使一个流云纵,纵到一颗树上,接着掠上屋顶,顺着屋面飞快地向前奔跑者,遇到缺口,便即一跃而过。
高文武功极高,轻功更是到了登萍渡水,踏雪无痕的境界,所以根本就没人能看见他的身影。
几个起落,他便来到了火云教的分坛,他看见有处房子非常华丽,猜想这一定是坛主的住处了。
当下一跃,便即跃到房顶之上。
高文掀开屋顶的几片瓦,向下望去,见里面坐着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也穿着黑衣黑裤,衣服上面印着一团火云。他下边跪着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前去收保护费的人。
只听那年轻人大声问道:“这银子凑齐了吗?”
那领头的小头目颤颤兢兢的说道:“还没有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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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轻人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问道:“还没凑齐?”当下走了过来,朝着三人每人便是一脚。
三人顿时被踢了个人仰马翻,当下重又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地上。
断耳的那人说道:“坛主请息怒,本来今天是可以收齐的,可是我们碰上鬼了。”
原来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坛的坛主,他摸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