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窥天摆摆手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过去不远,便是对方的大本营,说不定,你爹也在那里,不管怎么说,到了那里再说。”
听的此话,解灵云顿时心情有些激动,毕竟,血浓于水,听见老父亲的下落,心中一紧,如小鹿一般怦怦乱跳起。
管窥天嗯了一声道:“怎么走吧。”
当下两人继续向前,有管窥天这个经验吩咐的跟踪高手在,顺着痕迹,闻着气味,没过多久,耳边便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两人心头一紧,心知对方的大本营便在咫尺之处,当下不敢大意,慌忙放轻脚步声,静悄悄摸了上去。
两人好似瞧瞧的伏在山坡之上,借着身边绿叶的遮掩,伸头往外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的前方空地上,建了不少简易的房屋,房屋的周围,不少人,如钉子一般地肃然挺立,身上穿着奇异衣服,看其装扮,并不是中原人士,说不定便是解灵云口中的关外人士了,草草一看,这些人,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不少人,更是高手,不由得头皮发麻,实在想不出,要用什么办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解灵云的父亲,并且,还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父亲给救出去。
这一瞬间,管窥天只盼自己能变成一个鼹鼠,什么的东西,从地下挖一个地道,说不定,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解庭,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他爹,从地道里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
管窥天正在胡思乱想,忽觉受伤一痛,似是被人狠狠掐了一把,若不是身在险地,头脑还有些清醒,只怕他早已奋力叫出声来,回头一看,却见解灵云浑身发颤,脸色发白,右手狠狠的掐着自己,双目通红,紧紧的盯着前方,牙关紧咬,直将那薄薄的下唇,都差点咬出血来。
管窥天痛得难受,忍不住轻声叫道:“解小姐,解小姐。”叫了两声,不见动静,以为自己叫的有问题,遂又换了一个称呼:“解姑娘,解姑娘。”哪知叫得两声,解灵云仍是半点反应也来,遂再换一种:“解大小姐,解大小姐。”哪知叫得两声,解灵云却好似了魔一般,怔怔的看着前方,好似前方正有什么神奇东西,把她深深迷住了。
管窥天也忍不住心下有些好奇,顺着其目光,转头一看,差点妈地一声,叫出声来,只见得不远处的地方,竖着一根高高的桅杆,桅杆顶上,挂着一样东西,却不是那替天行道的大旗,而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
管窥天心头一震,暗忖道:“这不会就是他爹吧。”念及于此,实不敢转头看向解灵云,更不知道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话出来,安慰一p;还好解灵云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悠悠道:“那是王叔,并不是我爹。”
管窥天见那人不是他爹,方才稍稍放下心来,只觉那手臂火辣辣的,实在是有些痛得难以忍受,便道:“解小姐,既然那人不是你爹,你可以先放开在下的手吗?我这手臂甚是脆弱,麻烦你开开恩,你就放他一放吧。”
解灵云恍然大悟,不由的脸色一红,看着管窥天龇牙咧嘴的模样,不由得心头好笑,不仅不放反而狠狠的捏了他一把,方才放了开来道:“还口称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冲锋杀敌啊?”
管窥天皱了皱眉,心道:“这跟冲锋杀敌有什么关系,你没听说,哪个冲锋杀敌的大将,就不怕别人掐的,倒是听说,有不少大将,被人活活掐死的。”当下抖了抖疼得有些发麻的手,干笑道:“我自小便怕疼,先天使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倒是你,无缘无故的,干嘛掐我啊。”
解灵云哼了一声,冷冷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狠的心肠,半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我王叔死了,我掐一掐你,发泄一下,心中的痛苦,心里方才好过一些。”
管窥天皱了皱眉,心道:“怜香惜玉,就你这霸气,动不动就提刀砍人的主,谁敢来怜香惜玉,那不是平白找死吗,发泄一下痛苦,这明显是把痛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你不怎么痛苦了,人间反而更痛苦,这是与痛苦来安慰痛苦,结果,大家都痛苦,而且,不是一般的痛苦,而是非常痛苦,比如像现在的自己,一只手臂,便整个的麻了,甚至还有些抽筋,真个痛苦。”心中虽是这般想,嘴上却道:“在下明白了,不过,解小姐放心吧,既然他们只把你王叔的头给掉起来,说明你爹现在还没有危险,只是不知道被关在什么地方?”
解灵云想想也对,皱眉道:“那现在怎么办?你不会想叫我去问一问吧。”
管窥天笑道:“问一问大可不必,不过,我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定能知道你爹被关在什么地方?”
解灵云忙道:“什么妙计,快快说来听听?”
管窥天微笑道:“这叫敲山震虎,打草惊蛇?”
解灵云吃了一惊道:“打草惊蛇,那不是平白坏了大事。”
管窥天却摇了摇头道:“想要成功,变得要用非常手段,想要知道你爹藏着什么地方,必须得用这招打草惊蛇。”
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