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赵晓兰从酒吧出来,江忱立刻示意张春喜开车跟上。 时间接近零点,夜晚的街道行人车辆寥寥无几。 浓郁的夜色中,赵晓兰驾着红色的雪铁龙一路急驰的朝着城外驶去。 而在她后面百米开外,蓝色桑塔纳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跟随其后。 二十分钟后,红色雪铁龙停在一片待拆迁的废弃筒子楼前。 赵晓兰来到事先约定的楼层,打着手电筒走到其中一间屋子前,敲了几下门不见里面的人开门,便低头从包里掏出钥匙。 等开了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半个人影也没有时,她脸上流露出错愕。 然而不等她思考是哪里出了问题,口鼻就被身后的黑影给捂住了。 两名混混被踢醒,看到站在面前、手持武器的面具人时,吓得差点没尿了。 “大哥饶命……” 江忱用玩具枪指了指一旁地上不省人事的赵晓兰,粗着嗓子问:“她让你们做什么?” 两个混混吞吞吐吐的不敢说。 直到江忱将玩具枪对准他们,两人顿时竹筒子倒豆子的把赵晓兰花钱让他们办的事讲了。 听完,江忱捡起赵晓兰的包,翻找一番后,从里面摸出一只药瓶。 没有丝毫犹豫的,他将药瓶里的药灌了两颗进赵晓兰嘴里,剩下的,又逼迫两个混混吃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两名混混脸色开始潮红,额头也沁出汗珠,看赵晓兰的眼神,就像饿狗看着美味的大肉骨头,蠢蠢欲动的想要扑上去。 江忱见了,又将赵晓兰包里的手持摄像机拿出去,扔给张春喜。 “这里交给你了。” 张春喜瞪着他,“那你呢?” “我出去抽根烟,等你。” “……” 张春喜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摄像机扔回给江忱,“你的事,你自己来,我搞不来。” 江忱皱眉,“太恶心了,我怕会吐。” 张春喜张口就是一串国粹,“……老子就不恶心了?老子不是人?” 江忱看着他,“还是不是兄弟了?” 张春喜笑,“老子要跟你绝交,就绝交今天。” “……” 最后,两人想到了办法,把摄像机挂在墙上,正对着床。 在药物的作用下,屋里面的动静响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听到没动静了,江忱起身准备进去把摄像机拿走。 门一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眉,等看到床上的场景,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更是透着嫌恶,以及冷冽彻骨的杀意。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出自赵晓兰的设计和目的。 只不过,受害者从阮轻轻变成了赵晓兰自己。 摄像机因为电池耗尽关了机,江忱从车上找了新电池安上,确认过摄像机录下了他想要的内容后,这才和张春喜开车离开了这一带。 熬了一个通宵,两人都又累又困又饿。 找了家早点铺吃过东西后,感觉小笼包的味道不错,想到阮轻轻爱吃小笼包,江忱临走打包了半笼,又买了一碗南瓜粥。 进了单元楼,江忱把摄像机给了张春喜,让他上先楼,他则去了阮轻轻住的楼层。 —— 阮轻轻昨晚失眠,凌晨才睡下,江忱敲门时她正睡得香。 迷迷瞪瞪从床上爬起来,趿着拖鞋去开门,看到门外的江忱时半天反应不过来,还以为在做梦。 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咕哝,“江忱?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过来办事,顺便给你买了点早餐。” 说话间,黑眸不受控制的落到阮轻轻身上。 她穿着一件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松松的挂在雪嫩小巧的肩头,脖颈到锁骨再到肩膀,大片肌肤裸露在外面,布料是藕粉色的纯棉质地,柔软亲肤贴身,凸显出女性身体的曼妙线条。 这样的姐姐,透出犹如蜜桃一般的甜香妩媚。 江忱像是被烫到般移开视线,红着耳尖将早餐递到阮轻轻手上。 “姐姐,时间还早,你再睡会吧,我先走了。” 看到少年清瘦修长的背影匆匆消失在楼梯口后,阮轻轻懵懵的关上门,准备把早餐放饭桌上,路过玄关的穿衣镜时,她瞄见镜子里的自己,整个呆住。 这套睡裙质地偏薄透,外面还有件短袖小罩衫,但昨晚她莫名心浮气躁,就把小罩衫脱了,只穿了吊带,感觉这样睡会舒服点。 一想到她居然穿成这样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