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身子。 如果走后门的人只是因为通道原因,有实力有能力,那不算啥,但是唱不能唱跳不能跳还非得进来占个主场,这就有问题了。你明白吧?” 走后门这事儿,张铁军自己也做不到肯定就没有,但是还是那句话,也得看对方的实力,要啥没啥肯定是不可能的。 这两年还行,后面看看他们塞进来的都是些什么玩艺儿。 于是在距离大年晚会开播还有两天的时候,导演被换了。 到也不是一点风浪没有,有人向军宣投诉了张铁军,只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就是于老的秘书给张铁军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 张铁军实话实说,下午那导演就被带走询问去了。他确实收钱了,也确实在利用导演身份追那个妹妹。 至于张铁军把这事儿说出来,说句良心话,是真心的想帮她一把,后面她让这导演给害惨了,有点可惜。 他坑了不少人,都是利用他的身份,而且本来他今年就要提了。现在,估计这身份怕是要没了。 …… 大年初一。 张铁军被小柳祸祸了一晚上,大清早被生物钟叫醒,看了看睡的正深沉的小柳,无奈的笑了笑,给她肚子上盖了盖,轻手轻脚的下了地。 扳筋压腿,活动关节,一点一点的慢慢把全身肌肉都活动开,活动热,然后做几组伏地挺身跳跃,拉拉高抬腿,再来个三分钟倒立。 身体可算是通快了,那种坚实的力量感回归。 下楼吃早餐,然后去书房看文件。今年两个人演出完就不往回折腾了,就在家里等着张凤她们回来,这是年前就说好的。 看了会儿文件,时间就到了九点,蒋卫红敲敲门进来:“铁军,外面有人要见你。” “谁呀?”张铁军怔住了,扭头看了看桌边的台历,没错呀,大年初一。 这谁呀大年初一一大早的来别人家串门?这是有事儿还是有病? “电视台杨台长,还有张代表。” “他俩?”张铁军放下文件:“那,那请进来吧,我特么的……我用换身衣服不?” “不用,”蒋卫红看了看张铁军身上:“这是你家又是放假时间。” 他穿着的是一套家居服,那种上衣裤子的分体式棉服,到是不会失仪。 “行吧。你怎么这么早?” “我习惯了早晨起来练几下,正好在车库那边。我去把人带进来。” 蒋卫红出去了,张铁军看了看身上,拿起烟和打火机出来到客厅,把水烧上,把茶叶拿出来,动手清洗茶具。 蒋卫红带着杨台长和张代表两个人进来,张铁军站起来迎客:“来来,进来坐。” “没打扰你吧?”张代表问了一句。 张铁军抽了抽嘴角:“你说呢?也就是你俩不是外人,要不然肯定门都进不来,哪有大初一早晨来串门的?” “我拽他来的。”杨台长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张铁军给他斟了一杯茶:“杨台你早上吃饭了吧?” “吃了吃了,年纪大了,早上不吃胃不行。”杨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漱:“好茶,好茶,这是正山种?” “不是,这是外山种,正山种我有点喝不惯。其实我喝茶就是应景,” 张铁军说:“我们原来喝茶都是大茶缸抓一把茶叶,热水一冲完事儿,哪有这么讲究?说冬天红茶对老人和女人好,我就在家里备了点。” “对,”张大校笑起来:“原来在部队就是直接在暖壶里放几把,喝没味了为止,确实是讲究不起来,看着着急。” “确实吃饭了吧你们?”张铁军又问了一遍:“没吃在这吃点儿,空胃喝茶对身体不好。” “真吃过了。”张代表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台长。 张铁军说:“我真搞不懂你们,好好在家过个年多好,还跑来搅和我,我那真的是没有任何用意,完全就是他撞枪口上了。” “不来一趟我这心里不安稳哪,”杨台长抬手梳了几下头发:“事儿到是不大,关键是涉及到权钱色的玩艺儿。啧,这事儿弄的。” “我也感觉你们是应该抓一抓了,”张代表说:“有些事儿我都有点看不过去,你总当个老好人可不行。性子太软。” “既然张哥说了,那我也说两句,” 张铁军又给两个人倒上茶,自己也来了一杯:“权钱色这东西说实话,制不了,不过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得有个线儿。 另外就是,我其实对你们那有几个方面是感觉不太舒服的,一个是梅地亚中心。你们是喉舌呀,这么中心的地方,弄一帮小日本,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