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可心跳起来跑过去把他的皮包拎了过来,笑眯眯的问:“真要给我开店哪?你这包怎么这么沉?你都装啥了呀?” 周可丽举起右手做了个瞄准的姿势:“piu~~。枪。你别给乱碰啊。小冰我跟你说,我现在打枪可准了,能打八环。” 周可心往包里看了看:“还有这么多钥匙,你也不嫌累的慌。还有钱。你背着这些钱干啥?” “还有打火机和好几盒烟,”周可丽说:“那个打火机就死沉死沉的,就他稀罕。” “什么沉?”李美欣提着裤子从卫生间出来。 “你特么撒尿手都不洗呀?”周可丽斜了李美欣一眼。 “我又没撒手上,你撒尿还去摸一摸呗?” “真基巴埋汰。”周可丽嫌弃的别过脸。 “说的像你比谁干净似的。”李美欣翻了个白眼儿:“也不知道是谁特么大夏天的好几天不洗屁股。” “我弄死你。”周可丽尖叫着扑了过去:“叫你一天嘴没个把门的,给你撕开我。” 张铁军从周可心手里接过包,找出来电话本找到高所长家的电话拨了过去。 周可丽就顺势贴着张铁军坐了下来,看着他打电话,身上的体香扑进张铁军鼻子里,熟悉的味道唤配了记忆,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电话通了几声,那边接了起来。 张铁军和高所长寒喧了几句,请他帮忙去给问问机修厂,俱乐部卖不卖,或者长租。租的话这东西不签个十年的合同就没啥意义。 高所长原来在南山派出所当所长,和机修厂这边都比较熟悉。 原来整个矿区是六个派出所,到九三年这会儿精简成了三个,后面还会进一步精简,试点大所制,整个矿区就保留了一个城镇派出所。 这事儿又不需要承诺什么,也不担责任,高所长满口的答应了下来,说明天就去给问。 放下电话,张铁军才反应过来这事儿找老高好像特么弄错了。 前面说过,南山这边是机修厂(本钢)的地盘,和区里是划路而治,机修厂做为本钢的处级二级单位这会儿还是挺牛逼的。 老高去了还真不一定能有多大的面子。 不过话都说出去了,咋整?总不能再打个电话说老高你别去了,那边不一定能给你面子,我再找找别人。 主要是这种企业的事情吧,你按正常的商业手段去不好使,他不玩这个,他就是一大片地一大片房子在那空着荒着,他也不会搭理你。 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那些所谓的地产大鳄们说投资不进山海关的主要原因,这边到处都是厂矿企业,他们那一套过来不好使,有钱都送不出去。 事实上,该来的都来了,没有一个肯落下的,包括说这句话的人。至于说东北没有企业家那就更是扯犊子了。 不过,要是说像他们那样的才算企业家的话,还真没有。 “怎么了?”周可丽看出来张铁军好像有点纠结。 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丽:“我找错人了,但是把话给说出去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那咋整?你找的谁?” “中心所高所长,就是栗静她家爷们。他去机修厂到是能说得上话,关键是可能没有那么大面子。” “我看也是。”周可心说:“我感觉要是他们局长还差不多。” “那怎么弄啊?” 张铁军舔了舔嘴唇:“再找个人呗。特么,这要是整岔劈了可得了,太不值当了。” “要不算了吧,”周可丽说:“你说都说了,就让他先去给问问呗,行不行的有信了再说,你现在找谁感觉也不大好像。” 周可心和李美欣都点头,感觉最好等一等,管着成不成的,先让高所长这边走一道,起码这么样不会凭白无故的得罪人。 虽然得罪了也不能怎么的。 “行吧。”张铁军收起电话本:“干了件傻事儿。” “那你该找谁?”周可心问了一句。 “找本钢的总经理呗,他一句话的事儿。我又不是占他们便宜,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你还认识张文达呀?”李美欣眼睛里闪起了小星星。 “我认识他很奇怪吗?” “感觉有点不大好接受呗,你个当兵的,人家是大企业的老总。你俩谁级别高?” “现在本钢归到省里了,是省属企业,我比他高点儿。” “坐在你面前的,”周可丽拍了一下李美欣:“是国家工业船舶综合办公室张副主任,别拿豆包不当干粮。拿村长不当干部啊?” “我操,”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