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家具,洁具卫浴厨房这些,就带行李衣服就能住进去了。” 周可丽就一搭拉脸,有点垂头丧气的:“买不起。这也太吓人了。” “两千八还贵?”周可心没听明白。 “你是不是傻?”周可丽捶了她一下笑起来:“两千八卖你一套房子啊?肯定是平方。现在外面卖房子都讲平方数,不像咱们这论套。” 其实市里也是论套的,只有这几年新建的房子才慢慢开始讲起了平方,这个其实是因为还建政策才兴起来的概念。 这个年代动迁基本上都是原地还建,这就涉及到了兑换比例,一比一或者二比一这样,都要用平方数进行计算对冲。 “那得多少钱?”周可心看向张铁军。 “看多大,两室七十几平,三室不到一百,四室一百三,五室的一百六十多,平方。你们不用考虑钱,我送你们。” “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高兴行不?反正都是我的。我这一栋就留了几套,基本上都是送人了。” “我可不敢要。”周可丽笑着说:“到是挺想要的,谁知道得付出什么代价呀?你这一动就是几十万了。你要是看中可心了那咱再说。” “你说什么呢?”周可心推了周可丽一下。 “你长点心吧你,”周可丽嫌弃的看了周可心一眼:“平时乍乍乎乎瞅着又精又灵的,净干傻事儿,缺心眼似的,还怎么说也不听。” “我要你管我啦?”周可心瞪了周可丽一眼。 “我管不着你了呗?你是不是想上天?”周可丽脸一板,去周可心头上拍了一巴掌:“是不是好几年没揍你了?” “可心你懂点事儿,”周可人看了老三一眼:“省点心吧你。” 周可心从小和二姐打闹惯了,但是有点怕大姐,从小到大都是大姐管着她和二姐的,血脉压制相当重,大姐一吱声她就不敢皮了。 “铁军儿,”周可人看向张铁军:“我就跟着高哥叫你铁军儿吧。我爸我妈年纪大,俺家老二老三都没赶上,老二毕业那会儿我妈就退了。 原来也没想过现在编制这么难弄,也没怎么着急,现在老二在小学代课,工资差着有编制的一大块,老三今年毕业连地方都还没找到。 我这边那时候是借我妈光进的城建,混了这么些年也就一般,有劲儿使不上,只能慢慢磨想办法,结果瞅着这两年越来越不好办了。 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昨天听可心说了这么一嘴,今天就让高哥把你找来了,有点冒昧,你也别挑姐,要是真有办法你就帮帮忙,行不? 该有的礼该出的钱我这边给她们想办法,也不挑单位,能顶上个编制就行,好赖有碗饭吃,要是有什么需要姐做的你就吱声,姐肯定不推。” 其实在九三年以前,编制还不是那么难搞,单位部门还是挺好进的,但是得有过硬的人脉,周妈都退了不少年了,人脉早就散了。 九三年国家干部转制为公务员以后,对地方编制进行了一轮精简,从那以后编制才开始难搞起来,随后就开始了公考。 到了九六年已经是一编难求,已经不仅仅是需要人脉了。 上辈子张铁兵因为复读,毕业晚了点儿,正好赶上公考开始编制压缩,小舅那时候已经是副检察长,都是一直拖到了九八年才拿到编制。 在一零年以前,公考可以说就是个形式,全靠人脉和金钱铺路才行,普通人家想都不要想,除非是有什么需要吃大苦受大累的岗位。 “二姐就想当老师吗?”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丽。 “当老师轻巧。”周可丽捂着嘴笑起来:“我可懒了,吃不了苦。” 这是大实话,姐妹三个她确实是最懒的一个,不过这个懒也是相对来说,是性格上的,家里家外什么活也不少干。 真正说起来,周可心才是她家最懒的那个,感觉上撒冷,其实即不会做饭也不太会做家务。最小的嘛,有两个姐姐宠着。 “不听她胡说,”周可人说:“有就行了,不挑,先进了编制再说,饭都吃不上呢想什么面包?” “行,”张铁军点点头:“我找人问问,问题应该不大。” “需要什么你就直接找我,我想办法。”周可人拿了张名片递给张铁军:“给我个你的联系方式呗,以后咱们好联系。” 张铁军接过名片看了看,说:“我平时在沈阳的时间多,这边的传呼没什么用了。” 拿出自己的名片,用桌上的笔把住处那边的电话写在上面递给周可人:“我这名片还是去年印的,上面留的是公司的电话,我基本上都不在。 要是有事的话你就打这两个,晚上打,只要我不在军区就肯定是在这两个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