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速度也非常快,也是全国最早开通一一零报警平台的地方。 警察来了,那事情就肯定小不了。 谷春芬回头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往那边走:“不是真打死人了吧?” 张铁军伸手把她拉了回来,一下没控制好劲头,谷春芬整个人扑到了张铁军怀里:“干什么?” 张铁军自然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转了个面:“就在这看,还不让我去呢,这会儿自己又要往那边跑。死人了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是死人了,这事儿张铁军有印象,是何军把人打死了,一台球杆抽在了后脑上,人直接就没了。然后这家台球室也没了。 这家台球室的老板是本地的一个大赖子,估计也是欲哭无泪。 你说招谁惹谁了?好好的不混了花巨资开个台球室,不打架不骂人天天陪着笑脸,结果咔嚓一下就没了,被别人送走了。还得被教育交罚款。 结果干死人的人反而没多大屁事儿。 何军他爸是副厂长。何军被判了二十年,后来过了几年就假释回来了,该结婚结婚,还弄了个给领导开小车的全民工作。 张铁军和何军还算熟悉,他和何军的弟弟何强是同学。 何强初中毕业就被他爸安排进大集体上班去了,这会儿是综合厂,选厂,信用社三方合资的大酒店的总经理。 十九岁的总经理。每天穿着几千块的西装戴着金表开着豪车。 然后没用上几年这家大酒店就黄了,何强也成了百万富翁,带着漂亮的小媳妇儿去市里自己开了家豪华大酒店,小日子过的飞起。 话说这会儿十七八岁处对象还不算是早恋。 “不行我要去看看,一会儿抬走了。”谷春芬挣开张铁军往那边跑了过去:“帮我看摊啊。” 这个虎逼娘们,也不害怕。 张铁成往发廊屋子里看了看,这特么有什么可偷的呀?半瓶洗发水?剪子电吹风?有偷这点东西的时间都不如去河对沿废铁堆搬几块铁了,肯定比这值的多。 哦,包。谷春芬夏天要住在这里,带了些衣服都挂在墙上的塑料袋子里,还有个坤包。 想来她攒的那点家底儿应该都在这包里面了。 张铁军进屋把谷春芬的包摘下来拿在手里。就是塑料皮的,还挺亮,这年头这种塑料皮的包还挺流行,也没有谁感觉低级。 再过二十几年就不行了,只有高端奢侈品才会用这种材料,然后大伙抢着买,感觉特高级。 拎着谷春芬的家底,张铁军也去了对面台球厅。也就是隔着七十米。 院子里的人这会儿都被赶出来了,远远的围着议论,张铁军的几个同学也挤在一边,谷春芬正抓着徐亚杰的胳膊抻着脖子看,张铁军走过来拍了她一下,吓的她一拘灵。 “要死啊你。”谷春芬脸都白了,捶了张铁军两下。 张铁军看了看,一个穿着军裤的胖子仰面朝天的躺在院子门口外面两步,眼睛睁着,看着瓦兰瓦兰的天空,后脑的地面上一汪鲜红浸出来好大一片。 “这等什么呢?”张铁军问了一句。陈贵亮和姚延福明显是吐了,摆摆手不说话。徐亚杰说:“等车呗,死人车。这里厂子肯定不能管。” 这边的丧葬收尸分两边管,一个是职工医院,管职工和家属,一个是人民医院,只管非职工和农业户。就是你要是想让他们来收尸,你得先弄明白这个是哪头的。 职工医院的话来的快,厂里也可以派车过来送,人民医院那边就慢了,离的远。 现在的情况是命案,这事儿只能由人民医院那边出车。 警察在那边挨个询问刚才在院子里面的人,何军在大门口靠墙蹲着,一脸的不在意,还在和人说话,手里夹着根烟。 “亚杰,”张铁军碰了碰徐亚杰:“你以后下丙班回来还敢走不?”丙班是半夜十一点半下班。 他家就在台球厅隔壁,翻墙过去就是,只不过大门是开在另一侧的厂路上。他家,于泽秋家都在这条路上,是张铁军的同学里仅存的还没上楼的两家。 “我靠,你现在别和我扯这些。”徐亚杰摸了摸胳膊:“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 “真事儿啊,”隋绍斌笑着接话:“横死的,不是说那啥横死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徐亚杰捂上了。这孩子胆子特别小,在班上同学里都是有名的,一些小事儿就能把他吓一大跳。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