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唇回应他。 傅言洲任由她吻着,偶尔回应她一下,她有个坏毛病,她想亲他时不允许他变被动为主动来加深这个吻。 厮磨最要他的命,她自己感觉不到。 傅言洲右手垫在她腰间,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腰线。他掌心滚烫,闵稀不时就想抬腰,可是往上抬的时候身体又会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左右都不行。 傅言洲抬起另只手,触到床头的开关,壁灯熄了一盏。 房间里暗了许多。 他脸上半明半昧。 闵稀突然想到家里的那展木质台灯,环住他脖子,“我还想再要几展你做的台灯,常住的几个地方都放一盏。” “行。不过可能得半年后才能做好。” “是不是很麻烦?” “有点。”灯罩上的画特别耗时。 傅言洲趁她现在不亲他,把她的手从他脖子上拿下来,他俯身又去亲她。 她通身都涂过白玫瑰润肤乳,他吻遍。 闵稀看不见他,只能看床头的壁灯,隐约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她额头出了汗,手心也是。 然而外面现在是零下六度,房间里的温度也不是很高。 闵稀嗓子快要冒烟。还好明天不是十号,不用开会,但再这样下去,嗓音肯定会哑。 “我后天还要开……”会。 最后那个字哽在喉间, ▇(格♂格党文学)▇, 脑袋有几秒的空白。 傅言洲抬头,唇离开。 下一瞬,他又埋首吻了吻。 闵稀抬脚就要踹他,是本能地反应,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傅言洲单手把她收进怀里,闵稀终于又能看到他的脸,视线相接。他看着她湿润的眼,抵在那里,比刚才吻她还要温柔。 闵稀丢盔弃甲,又哭又笑:“我后天…还…要开会。” 好不容易把一句话说完整。 傅言洲吻下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时隔一年,有熟悉也有陌生。 每一下,都顶在她心上。 闵稀到了,傅言洲还没有。 时间足够慢慢品完两杯红葡萄酒时,两人终于同时到达。 闵稀在傅言洲怀里十分钟都没能平复下来。 她以为能休息了,却还只是一个开始。 家里只有一盒,是离婚前买了没用完的。她庆幸,还好只有一盒。 已经是后半夜。 闵稀强撑着起来,捞过手机把明早的闹铃取消。 傅言洲拿自己的浴袍给她裹住后背,他起身去洗澡。 所有床品都新换了一套,闵稀从浴室出来,傅言洲已经换好。太久没有枕着他胳膊睡,闵稀上床后靠在他怀里躺下。 傅言洲把她的腿拿到他身上搭着,给她按摩放松,“免得你明天走不动路,又赖我身上。” 闵稀抱着他脖子:“……我不赖你身上赖谁身上?” 对着他的唇又啃又咬。 傅言洲喉结滑动,忍了又忍:“稀稀,别乱动。” 闵稀不怕:“家里没有了。最后一个也被你用了。” 傅言洲说:“又不是非用工具才可以。” 他抓过她的手。 闵稀想后悔也晚了,他覆在她耳后:“以前不是教过你怎么弄?” -- 回到北京,闵稀在家休了半天,嗓子不舒服,腿酸,连手腕也酸,全身就没有一处是好的。 她套上最厚的羽绒服,在二楼露台喝咖啡。 阿姨在院子里打扫落叶,催她到屋里,“外头冷。” 闵稀笑笑:“我在考虑项目方案,热了没灵感。” 她一点也不冷,想到昨晚在上海公寓的种种,浑身燥热。 最近几天,她都不是很想见他,但明天上午十点,她又不得不去凌宇集团开会。 十号早上,闵稀准时出现在凌宇集团二十一楼会议室,蓓清语的高管已经到了几位。 小常盼今天的会议盼了多日,早早连线进来。 闵稀今天没有方案要展示,电脑没投屏,在看自己的记录本。 离会议开始还有五分钟,傅言洲进来。 其他人纷纷打招呼,闵稀抬头望过去,他今天打了领带,那条暗红色条纹领带,在江城 的酒会上戴过一次。 傅言洲迎上闵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