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的洗发水,是保湿养发护发系列,建议她:“换洗发水试试。” 闵稀:“……” 差点露馅。 还好眼睛被热毛巾盖住,他看不到她心虚的眼神。 “换洗发水也没用。”她风轻云淡继续说道:“所有品牌去油的洗发水都试过,一开始还有点效果,时间一长感觉都差不多。因为天天洗头发,我发型师建议我用护发系列。” 她又刻意补充一句:“我现在唯一的烦恼就是我的头发,羡慕两三天洗一次头发的人。” 傅言洲没接话,若有所思,想着怎么改善她的发质。 他抽出花洒打开,把她头发打湿,忘了给她挡耳朵,水直直喷到她耳廓,灌到她耳朵里。 “你干嘛!”闵稀一手扯下敷眼的毛巾,条件反射般就要坐起来,被傅言洲一把按住肩头,“不能坐,侧着躺。” 他无奈一笑,解释道:“不是故意的。” 闵稀侧身,对着耳朵轻拍,水流出来。 傅言洲:“不是说好了不生气?” “没生气。”闵稀伸手摸过置物架上的棉签盒,拿了几根棉签蘸耳朵里的水,问他:“你上次给洗头发,也是这样?” 傅言洲没应。 答案不言而喻。 他说:“下次给你准备耳塞。” “不用。”闵稀躺好,手指按住耳朵。 花了二十多分钟才把头发洗好。 期间水和洗发水泡沫弄得她满手,满额头,闵稀觉得自己是找罪受,可他几次哄她时,她又特别受用。 他从来没用那么温和的声音哄过她。 闵稀坐起来,傅言洲给她吹头发。 他站在她身后,她身体往后一靠,倚在他怀里。 傅言洲垂眸看前身的人,她这样靠着他,他不方便吹头发,想示意她坐好,话到嘴边又悉数咽下,一直让她倚在他身上。 给她吹干头发,严贺禹打电话找他。 傅言洲拿起手机去书房接听,江城项目的税收优惠谈到他们凌宇的预期,马上签合同,严贺禹电话和他对接一些细节。 聊完,他问严贺禹有没有涉足日化用品领域。 严贺禹:“还真没有投资过日化。” 不禁好奇道:“怎么问这个?” 傅言洲没说是因为闵稀,“随便问问。” 严贺禹想起许向邑:“许董以前投资过,但现在还持不持股,我不是很清楚,你问问。” 挂了电话,傅言洲也没立刻问舅舅。 这个事电话里说不清楚,改天去舅舅家当面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