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当老公的竟不知道自己老婆在公司具体干什么。 白珊给老板留面子:“闵总昨晚给我红酒时聊了几句,她现在负责项目,我猜应该是项目总监。” 傅言洲颔首,不再深问。 闵稀从舷梯下来,脸上的轻松显而易见。 严贺禹提前得知闵稀也来,安排了两辆车接机。 闵稀不敢走快,步子慢慢悠悠,被傅言洲甩在身后一大截。 严贺禹迎上前几步:“看上去心情不错。” 闵稀笑:“必须得拿好心情见你。” “嗯,我家的饭没白吃。” 严贺禹有个妹妹,与闵稀同龄,两个小姑娘从小在一起玩。 自家的饭不香,闵稀一周有三四天在他家吃饭。 傅言洲已经坐上前面那辆车,闵稀过去。 严贺禹坐后车,拉开车门又想起一件事,他喊闵稀:“坐我的车,跟你聊聊。” 傅言洲以为严贺禹向闵稀请教怎么追人,也没多问。 前面那辆黑色车先行离开,后一辆银灰色车紧跟其后。 坐稳,闵稀问严贺禹:“什么重要机密?连傅言洲都不能听。” 严贺禹慎重开口:“我最近才想起来一件事,两年前,你从我这里打听过傅言洲喜欢谁。” 当时闵稀问得很直接,他虽然没说太多,但肯定了她的猜测。 怎料两年后闵稀嫁给傅言洲。 闵稀脸上堆笑,即使堆满笑,眼里的笑意也不浓。 她大方表示:“我不会放心上,不然也不会嫁给他呀。” 严贺禹:“都是过去的事,别影响你们相处。” 闵稀说不会影响,反过来叮嘱严贺禹:“不要在傅言洲面前再提这事,谁都有过去,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彻底翻篇,以后想跟他相安无事过日子。” 他们夫妻间的事,严贺禹自然不会多嘴。 汽车驶上高速,离江城市区越来越近,闵稀看窗外,和严贺禹聊起江城。 她第一次来江城,傅言洲来的次数也不多,一个巴掌数得过来,他们在江城没房子,只能住酒店。 严贺禹给他们安排了江城最好的江景酒店,今晚的商谈从普通饭局改成酒会形式,也在江景酒店举办。 用高规格的酒会,略表江城园区欢迎傅言洲前来投资的诚意。 酒会的钱是严贺禹自掏腰包。 酒会晚上七点半开始,闵稀身体原因不过去。 傅言洲让后厨一个半钟头后送餐到房间,替闵稀要了一份鲜虾沙拉和一盅汤,外加一份低热量水果。 他拿起腕表,提前出门去找严贺禹。 “酒会很晚才结束,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闵稀洗过澡涂了精油,正坐在床上给腿做按摩,她“嗯”一声,算是回应他。 声音太小,傅言洲没听到。 他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前,边扣着腕表边不时瞅她,看她什么时候有反应。 闵稀吊带睡裙的肩带松垮挂在肩头,睡裙里的风光从傅言洲这个角度一览无余。 她锁骨和身前有他昨晚没控制好力度留下的吻痕,上海家里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不过是十几个小时前的事情。 “疼不疼?”他低声问道。 闵稀掀眼皮,撞进他幽深的眼底,怨道:“你说呢?” 和他对视一两秒,他眼中渐渐染上了欲念。 傅言洲把手机调成静音扔一边,两手撑她身侧。 他忽而逼近,闵稀下意识往后撤,顾不上揉腿反手撑在身后。 他说:“换个方式给你放松腿疼。” 闵稀听得一头雾水,还没回味过来,他含住她的唇:“一会儿我轻点。” 傅言洲舌尖上的口子还没好,不敢深吻,他只吻她的唇瓣。 亲得比昨晚温柔,闵稀仰起脖子回应他的吻。 房间里,傍晚的余晖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几道。 外面天色清亮,将房间内的一切都衬得清清楚楚。 傅言洲深邃的眼神攫住她明澈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她。 她紧抓他手臂。 随着容纳他,闵稀耳根不自觉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