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秦岭礼貌一笑,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对着刘总边上的也是一西装男, “王总,你也敬你一杯,刚我跟刘总也是一口干了,不能厚此薄彼,这一杯我也干了。” 不等对方说话,又是一口闷了,其他人都是拍手叫好,这位王总跟刚那位刘总一样,本来就喝的差不多了,但抹不开面,加上聚餐的其他人给起哄着,将自个杯里给倒满,然后一口闷了。 喝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摇摇晃晃,脚下一个不稳,直接给滑桌子底下去了,下去时右手下意识抓了把桌布,这么一扯,自个面前的酒杯、酒瓶子、几个菜盘子全跟着落了下去。 “叮铃哐啷!” 瓶子摔了,菜汁洒了,成了一‘酱油人’,边上几人忙躲开着,都没敢扶,没法下手啊。 秦岭见状,唇角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这才坐了下来,一连两杯白的,脚下也有些站不稳了,坐到椅子上都得靠着叶泽。 叶泽给她搀扶着些,在她耳边道:“你这要干嘛?身体不要了,有你这么喝的嘛?” 女人含糊着,“没事,我……我还能喝。” 半个来小时后,饭局结束了,先前那位刘总 跟着那位王总一块作伴去了,也滑桌子底下去了,这两位都是被其他人给拖着出包房的。 叶泽搀扶着女人出了包房,这会也没有别人,便道:“你跟那两人有仇是不是?这么拼酒干嘛?” 秦岭这会整个身体都是贴在叶泽身上,醉眼迷离,哼着, “那两个王八蛋,先前我……我去女厕方便时,听到隔壁男厕这……这两人的谈话,想灌醉我欲行不轨,哼!想睡老娘,也不掂量掂量自个酒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我整不死他们。” 叶泽忍不住摇头笑起,这女人是真强悍啊! 也是感叹,一个女人一人在外头做点生意,尤其像这位这么漂亮的,是真的不容易。 道: “这么拼干嘛?你家强子一年也没少挣,要我说,就搁家里相夫教子好了,女人……说真的,不太适合做生意。” 秦岭桃花眸子瞪来,哼道: “你懂个屁!女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你少瞧不起人!” “我没瞧不起你,我是替你家强子心疼,这做点生意,把自个喝成这样,身体可是你自己的。” 也不多说,“还能走吧?不行我背你,咱回吧。” 秦岭摇头,意识越来 越模糊,“我……我不行了,在这边直接来个房……房间吧,不……不回了。” “你喝成这样,开了房间谁照顾你啊?” 叶泽道:“回去吧,让沫沫看着你些。” “你是死人啊,不会照顾我?”女人扯着嗓子,“你去楼下开房,快……快点的!” “行行,我给你开房去!” 他这没招,将女人又搀扶回了先前的包房里,“你在这坐会,我开好房间马上上来。” “嗯!” 秦岭靠着椅子,眼睛睁不开了。 他这边下了楼去开了房间,完了上包房来又把女人给搀扶起,去了楼上房间,这女人看着身材挺苗条,但可一点不轻,大高个摆在这呢,给人弄到床上时,可把他给累完了。 女人这会躺床上已是人事不知,嘴里时不时的嘟哝两句,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就那么四仰八叉的豪放水姿,外套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给扯掉了,里面是一件贴身的薄棉衫,将那夸张的两坨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咕咚!” 叶泽干咽口口水,把视线给转移开,真是要人老命了。 走不成,留着也不合适,不知该如何之时,女人兜里的手机响了,他给掏 出来一看,是叶雪打来的,给接起,那头先开口了, “喂,秦姐,你怎么还没回来?没什么事……” “是我!”叶泽打断,“你秦姐她喝多了,接不了电话。” 那口怔下,随即道: “哥,怎么是你啊?你俩怎么在一块?秦姐喝多了吗?那你俩现在在哪?” ”“酒店房间歇着。” ”啊?!” 那头惊呼一声,然后半天没有动静。 “喂,喂……人呢?” 过了会那头才回了声,“哥,我出来给你打,嫂子没在边上,就我自己。 你……你和秦姐没什么吧?” 叶泽额头飘过几缕黑照,没好气,“你瞎想什么呢?你秦姐都结婚了,还是我同学,我能乱来。 你秦姐饭局喝醉了,我在这给照顾着呢。你电话打来正好,跟你嫂子说一声,今晚就不回去了。” “那我跟嫂子说,秦姐喝醉了,跟你在一块啊?” “你说呢?” 叶泽无语,“想让你哥回家跪搓衣板嘛?” 那头娇哼声,“那你不许乱来。” 叶泽轻叹声,“行了,一定不会乱来的,挂了,挂了!” 这边打完电话,他也给媳妇打了个电话,说公 司有事今晚就不回来了。 完了给女人脱了鞋子,裤子、衣服就算了,被子一盖,就这么睡吧。 开的是双人间,里头两张床,过去到另一张床边坐下,他可不管那么多了,衣服裤子一脱,直接上床休息了。 深夜…… 秦岭迷迷糊糊醒来,屋里一片昏暗,这会脑袋还处于似醒非醒的混沌状态中,踉跄着起来摸黑去了前头的卫生间,方便了下,又迷迷糊糊的上床睡觉,整个人状态跟梦游一样。 —— —— 第二天一早,窗外一缕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了房间地板上,形成一道光柱,亿万尘埃在其中飘荡着。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嗡——”振动着,叶泽睡的迷糊,右手伸出被窝给一顿寻摸,才给手机抓到手,把设置的闹钟给关了,翻个身要继续眯觉,却是冷不丁抱到了一团柔软上,还是热乎的…… 脖子短路片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