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叶泽还专门请人去泽胜酒店吃了顿饭,吃完还把人亲自送到门口,沈倩在一旁看的有些诧异,他跟在叶泽身边时间不短了,可没见过这么上心客气的,就是上面那些部长级别的大领导来,也没见这般礼遇。 回去的路上,沈倩开着车,问坐副驾的叶泽,没了外人,也没那么客气了,“哎,真要投两亿美金到这什么海博网络啊?” 叶泽座椅调后,身子倚靠着闭眼憩息,语气慵懒道:“不投资我这跟人谈一上午,还请人吃饭干嘛? 不仅要投,还得尽快,回去后你这边拟个协议出来,我先看看,问题不大,就和那位马总双方签署合同吧。” “知道了!” 沈倩瘪瘪嘴,几分怨气,“真搞不懂你,人这么一小公司,资产才几百万,你这见人一面,谈一上午,也不看看人公司具体情况如何,就投2亿,你有钱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呵呵!” 他摇头笑起,睁开眼,扭头看向这位尽职尽责,听口气似一管家婆般的女秘书,道:“你放心好了,我这2亿投进去,以后的回报那就会是百倍、千倍,到时你沈秘书一定会对我,这会的英明 投资佩服的五体投地,崇拜不已的。” “吹牛!” 沈倩肯定不会信,还百倍,千倍,在她看来,你两亿美元投进去,能捞回本就谢天谢地了。 回到公司,下午哪也没去,就在办公室里待着,到了点,自个开车离去,到了半道,车子引擎盖上突然“库库库……”数声像什么东西刮擦的异响,然后就熄火抛锚了,怎么也发动不了。 停在路中央,他这傻眼了,他住的地儿本来就偏,这会位置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上除了自个,连个鬼影子没有。 从副驾拿过包,取出电话,就要拨打,一摁,娘希匹,点背真是喝水都塞牙缝,没电了。 怎么搞? 下了车,这年头路上车子虽不多,但还是有的,为防追尾,后车厢也没什么反光三脚架,从路边捡了两块大石头,完了找了根枯树枝给固定架起,给后车提个醒。 这才来到前头,打开引擎盖,也没见什么异常,烧焦、冒烟啥的,他也不会修车,只能干瞪眼,瞎捣鼓一会还是没成,彻底放弃了。 车钥匙一拔,副驾包拿上,锁好车门,准备直接走回去,这地儿离家走道估计四五十分钟能 到,再折腾下去,天都黑了。 就这么一路晃悠着回去,当锻炼身体了,走了半个来小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时听得身后“当啷!当啷!”好像是铃铛声。 他忙转身看去,远远一驴板车,毛驴脖子挂两个铃铛,一个中年男子头前驾着毛驴,朝这边溜溜达达过来。 他这走了半个来小时,可算见到活物了,停下招手道:“哎,师傅,师傅……”想让人给捎带一段。 驴板车“当啷!当啷”着过来,赶车的中年男子,看模样得有四十多了,肤色黝黑,头上戴顶帽子,帽檐压的有些低,一身灰色衣裤,底下一双老布鞋。 见他,给他上下一番打量,几分警惕,“你这一人在这干什么呢?天都要黑了!” “师傅!”他兜里掏根烟,递过去,“我家就住前面呢,车子坏了,这不只能改两条腿走了,你这能捎我一段吧?” 中年男接了烟,上好的华子,拿鼻前嗅了嗅,没抽,给搁耳后,点下头,“上来吧!” “哎,好嘞!谢了啊,师傅”,他忙过去,给坐到另一边,中年男一甩缰绳,毛驴晃荡着铃铛往前慢悠悠走去。 “师傅,你也是 住这边嘛?” 中年男摇头,“我不住这,这地儿太偏了,谁住这里啊,去趟市里都费事。” “那你这晚上的,咋跑这来了?” 男子嘿嘿一乐,右手指了指身后板车上,道:“为这东西来的!” 他这转过头看去,这会天已经黑下来了,虽头顶有路灯,但光线有些昏暗,不是很清楚,圆乎乎的几个大铁嘎达,一时判断不清这是什么东西。 疑惑道:“师傅,这啥玩应?” 中年男没应,这会手里缰绳一勒,毛驴停了下来,右手抓起放边上一撬棍,下了车,几步过去到前头路中央,对着一个下水道井盖就给撬了起来。 手脚麻利,动作熟练,几下就给撬开,撬棍再往上一顶,井盖一侧给支棱起来了。 叶泽他这看傻眼了,敢情这位是个偷井盖的贼啊? 这也太嚣张了,直接赶着驴板车来拉了?我说刚这头驴走道那鼻孔出气“呼哧!呼哧!”喘的很,能不累吗,这井盖少说得有一两百斤,后头放了俩,再加上两人的体重,不累死这驴子。 震惊之时,那位还回头喊他呢,“哎,小伙子,帮个忙,过来搭把手,把这铁疙瘩给抬到板车上 。” 他这哭笑不得,这条路可是他花了上千万给建起来的,你这倒好,当着他这主人面明目张胆偷井盖,还能在嚣张点吗? 下了车,走过去,这位正咬牙拧眉使出吃奶劲,给拖着井盖往板车去呢,实在无语,“那个,师傅,你这胆子也太大了,赶着驴车来偷井盖,就不怕警察来抓你?” 男子头也没抬,撇嘴道:“怕个球,这井盖都没人要的,我自个路上捡废品,还能犯法了?警察凭啥抓我?” 他这脑门一头黑线飘过,“不是,师傅,这哪里是废品啊,这可是下水道的窨井盖啊,你这给撬走了,留下这么大一窟窿,到时别人走道,开车,不得掉进去啊?” 男子估计是拖累了,手里的井盖“哐当”一下给放到地上,抹把额头汗水,这才是抬头看向他,还埋怨上了,“我说小伙子,来,你看看……” 他前后指了指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