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也是一点不谦虚,“那是,也不看看你老同学是谁,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请教,一定尽心相授,呵呵!” 秦岭撇撇嘴,“沫沫,你家这男人其它都还好,就是太臭屁了点,以后多管管,让他不要这么嚣张!” 惹得几人都是笑起。 廖咏说道:“秦岭,人小叶子臭屁是臭屁了点,但人有资本啊,你不知道,我上面那些个大领导开会时,可是经常提起咱这位老同学,我听我们部里的副部长说起,那上头……”用手指朝上指了指,“都是挂了名呢,厉害啊,咱这小老百姓可是比不上。” 秦岭瘪瘪嘴,“这家伙脑子也不知怎么长的,可能真硬应了那老话,你这长的矬了点吧,但脑子还是蛮聪明的,上天还是公平的。” 叶泽没好气,“不带这么损人的,哥这类人,得叫做天才,懂嘛?!” 都是处的好的老同学,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家伙都是吃喝的尽兴,他家难得人多热闹,一顿同学聚会餐下来,都是夜里十点多了。 人送走了,叶泽两人也是躺床上休息下了,今晚没少喝,被秦岭那女人给灌了不少,喝的面 红耳赤,一个劲的打饱嗝。 林沫沫给端杯浓茶过来,道:“喝点吧,以后少喝点,你酒量怎么样,自个没数啊!”她这怀了孕,一点没喝,拖鞋一脱,上了床。 叶泽给灌了几口茶,道:“都你那好闺女干的好事,就陪她喝了,哎,这女人啊,跟大学时没啥两样,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强子是有的罪受了,呵呵!” 林沫沫轻哼声,“说得你多好似的。对了,楚楚她大哥不是开了家菜馆,你明儿有时间去看看,好像有什么事情!” “怎么,遇到麻烦了?” 林沫沫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昨儿给我妈打电话,我听小涛说起的,具体他也不知道,就让去看看,估计有什么事吧!” 叶泽点头,“明儿我去看看!” 一夜无话! 难得起个早,穿衣洗漱就出了门,开车径直来到谢楚楚她大哥开的小菜馆门口,停好车进了菜馆里面,这地儿他先前来过一次,离林涛那烧烤店不远,也是分前后院,前面做生意,后头自己住。 进去时,谢大民夫妻正好在收拾着桌子,见他进来,忙迎上,还是憨厚的笑容,“叶……叶泽,今儿 怎么有空过来?来来,赶紧坐……”又回头招呼他媳妇,“赶紧给人倒杯茶来,先别忙乎了!” “哎,不用,不用!”他给拦住,道:“我不渴,不用麻烦了。”也没拐弯来,直接说明来意,“我听小涛说,你这边遇到点麻烦?说说看,我这能不能给帮忙解决!” 夫妻俩一怔,谢大民挠下头,道:“哎,我这先前就跟楚楚她唠叨两句,这孩子怎么还跟你说了,你这每天这么忙,哪能麻烦你,也没什么大事。” 叶泽没说话,听他下文。 谢大民媳妇见不得自家男人这般慢吞吞样,给说道:“什么没大事,你啊就会说大话,叶泽又不是外人,给他说说,看看怎么办才是!” 埋怨自家男人几句,给讲述道:“就是这些天老有几个街头那种不三不四的年轻小伙,来这边吃饭,要么说饭菜难吃不付钱,要么就是菜里吃出小虫、蟑螂什么,这钱不给不说,还要我们赔钱。 一开始,我们这以为是不小心进了虫子,给免了饭钱,还赔了他们钱,可后头这三番两次这样来,哪还不知这些人是要干嘛。 分明就是来讹钱嘛,给闹了 几天,店里生意都差了许多,客人都不敢进店来吃了!” 叶泽道:“报警没有?” 谢大民媳妇道:“报了,都报好几次了,警察也把他们给抓进去了,可没几天就放出来了。 这回倒是没敢乱来,可就是到店里,点了菜,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吃完也不走,就那么赖着,搁那抽烟大声喧哗的。 警察来了,也拿他们没办法,哎,我们这实在没办法了!” 叶泽眉头微皱,琢磨会,“你俩来了这边,没得罪什么人,或者有有矛盾什么?” 谢大民摇头道:“没有,我们平日里都很少出去,除了去菜场购买食材,基本就是待店里,哪会得罪人去!” 叶泽点头,心里些许疑惑,这套路,分明是受人指使,找人麻烦啊,难不成这帮混混纯粹为了钱来? 谢大民媳妇这时又道:“要说得罪人啊,我觉得倒是跟那前面的那家川菜馆没准有关系!” “川菜馆?” 谢大民媳妇点头,一指道:“就在街斜对面!” 他这转过身,朝其所指方向看去,街那头,一家川菜馆,门口上面挂着块牌子——地地道道川味馆! 又转过身来,道 :“怎么?人找过你们麻烦?” 谢大民媳妇道:“这倒没有,不过,我们这菜馆营业后,不少原先在那边吃的客人,都来我们这边了,生意肯定有影响,我想这会不会……” 谢大民道:“这不能吧,我们两家人都没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就给记恨上了?” 他媳妇轻哼声,“你啊,就是太好说话了。我虽没读过书,但老祖宗留下的一句话,我还是知道的,断人钱财,有如杀人父母,咱抢了人家生意,你说能罢休嘛?” 谢大民还是有些不信,给摇着头。 叶泽也不去多想,道:“这帮混混每天都来嘛?” “也不是,隔三差五的来!”谢大民道。 “行,中午我就留这,你们该怎样就怎样”,说一句,起身出了屋,从随身包里拿出大哥大,拨打起电话来……。 打完电话,就坐进车里,椅子往后一放,身子斜靠,闭目养神起来。 到了中午饭点,来店里吃饭的人渐渐多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