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镜男慌了,其实这些事情他们都知道,之所以敢这么气势汹汹前来,没别的! 他和吴哲两人可都是学生会副主席,挑你一没权没势,老家农村的普通生怎么了?这两人都事先调查过的。 “啪啪啪”先三板斧下去,给你来个下马威,一般没胆的学生早就慌神了,接下来的事情还不轻轻松松的搞定。 只是这如意算盘,打的多了,也有‘崩盘’的时候,碰到叶泽这么个咋呼的,啥都没用,没找回‘场子’不说,这会更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真是叫苦不迭啊。 心中懊恼,管这破事干嘛?真是够闲的! 只听叶泽又说道:“你们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污蔑我,泥人尚有三分气,真觉我叶泽好欺负!今儿要不给我个说法,行!这事我就反应到上面去,让学院领导来评一评。 他吴哲因为私人恩怨,就对同校学校肆意报复、挑事,还有没有点学生会副主席的样子?这学生会的权利就是这么来用的嘛?啊!” 最后一声都是低吼着出来,震的眼镜男、吴哲和几个纪委会成员面皮都是斗了抖,心想娘的,这是踢铁板上了。 眼镜男也是个识时务的,有些机灵,眼下这情形,只能服软,要是没吴哲脚踩两只船的戏码,不用这么心虚,这般害怕了。 赶忙道:“那个,叶……叶同学,看来这事是误会了,我们纪律委员会审查不明,冤枉了叶同学你,我在这里给你道歉。当然,吴哲同学,他……他这事做的确实欠考虑,不过本性是不坏的,可……可能一时冲动。 所以,叶同学,这……还请原谅他一回,你……你看行嘛?” 眼镜男巴巴的看着叶泽,鼻上的眼镜都掉了 大半。 不得不说这家伙能当上学生会副主席,这口才是没的说,“巴巴巴”的一通,三句两句的,就把麻烦事给抹了,是个人物。 叶泽当然也不会傻着抓住不放,但必要的震慑还是需要的,不然没完没了,轻点头,“行!原谅可以,我也不要别的,让这位吴副主.席当面给我鞠躬道个歉就行!” 他这话音刚落,吴哲似屁股被人踢了般,鼓瞪着眼,低吼道:“你做梦!” 叶泽淡定自若,看向眼镜男,摊了摊手,无辜道:“你看到了,我同意了,这位吴副.主席可是不同意呢!” 眼镜男也没了好脾气,他搁这给人低声下气的求谅解,你这还装上了,要不是因为你,他堂堂学生会副主.席,纪委会成员,何至于此? 沉声道:“吴哲,这事是你做的不对,给人叶泽道个歉,赶紧的!”不时对他使着眼色,吴哲终是服软下来,更准确点说,不装个B,叫嚣一番,以为是怕了,也就这点能耐了。 “对不起!”语气生冷僵硬! 叶泽懒的理他,摆摆手,意思是好滚蛋走人了。 几个纪委会的灰溜溜离去,真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好不狼狈! 待搅事者离去,秘腾看着叶泽,摇头笑了两声,“你啊你,真是,这一天天的。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我这要当你四年的班主任,估计得少活好几年!” 没了外人,叶泽恢复可嬉皮笑脸,从兜里熟练的掏出盒金圣,给抽出一根,跟孙子巴结爷爷般,谄媚的递了上去,“秘老师,这也不怨我啊,你知道的,我可是很守规矩的,奈何有些人他就看不得我好,处处找事,唉!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信你个鬼!”绕是好脾气的秘腾,也是爆了粗口, 不过还是从他手里接过烟,是个烟枪,叶泽也是从其弱点下手,“这次是你侥幸,下次……再下下次呢?所以,叶泽啊,你这毕竟还是在校学生,有些事稍微收收,不要太引人注目,知道没?” 叶泽自是连连点头! “行了!”秘老师抽了一口烟,摆手道:“没事就赶紧走吧,看到你我就头疼!” “是是!”叶泽点头如捣蒜,“我这就走,这就走,秘老师,您老好好抽着啊!”将手里的整包金圣放到了办公桌上,才转身离去。 开了门,半个身子都已出去,后来传来一声,“这个礼拜班级卫生,你小子全给打扫了,不许偷奸耍滑,到时我亲自查验!” 叶泽脚下一滑,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去。 …… 晚上回到住处! 王凯这家伙顶着个熊猫眼,过来找他,右眼眶满是淤青,脖子上也有不少伤痕,看样是给人抓的。 叶泽好奇,见这副倒霉样,不由一乐,“我说王老大,你不是号称咱这一片的‘山大王’嘛?怎么这副光景?让谁给怼了啊?” 王凯坐到一旁,摸了下脖子上的伤痕,道:“哥,我这可都是为了你,这架说直接点,就是为你打的?” “为我?”叶泽反指自个,疑惑道。 王凯缓缓道:“先前你不是让我收,古董家具,花瓶字画玉器什么的嘛,我这也一直在收着。昨儿在三里屯那边,瞧见了件上好的紫檀木桌,这不就和那边的也捣腾这旧物的顽主掐上了。 哥!当时我就带着俩弟兄,对方好几十呢,真的,不然,哪会吃这么大亏,我……我这是失策、失策而已!” “行行!”叶泽好笑,“这也没外人,你跟我装什么?真是!这脸上没事吧?” “没事,就破点皮,过几天 就消肿了!”王凯不在意道:“不过,这两天得躲家里了,丢不起这人!” 叶泽好笑,没回应,捣鼓着手里这些天收上的各式玉器,他也不懂,跟王凯一个样,对于古董,都是门外汉,看着这晶莹剔透,绿绿滑滑的,就觉得是好物件,不管真假,收就是。 王凯自个倒了杯茶,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