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季白白的脸,紧张兮兮关上门:“谢依柔没找到你们吧?那个疯女人,脑子里天天乱想,气死我了,还好恒哥没生我气。”
季白白装作不知道,问了一嘴,季芸蕙把来龙去脉都给说了出来,和季白白想的差不多,安慰安慰季芸蕙,走进先前的小屋,恒哥也在里面。
“白白,你来啦,好几没见,瘦了点。”恒哥沙哑着声音,有气无力的样,那头上的白发,更多了些。
“恒哥好,谢依柔没影响到什么吧?”季白白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子上,递过去一个,恒哥笑着接过,但没有吃。
“她本来就没怎么唱过戏,之前收她,还是看她可怜,收回来打扫卫生的,戏班子在这个院子诞生,也要在这个院子结束咯。”
恒哥说的轻松坦荡,可季芸蕙和季白白都知道,他心底患着无限的悲凉,谁都不想就这样,但谁也没有办法。
恒哥的病,抽走了戏班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