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廖存学恶狠狠地说:“我知道龚新霞的心脏有问题。哼!每天吃那么多,胖得跟猪一样,早晚都得爆血管。” “这是个稳妥的法子,出了事儿警察也找不到我头上。可问题是龚新霞已经决定要离婚,她正在找下家。如果在这期间她没事儿,我这笔钱就扔进了水里……仔细考虑过后,我做了个计划,让张浩加入进来,替我动手。” “我和张浩的关系很不错。以前在广告公司的时候就停莫逆的,某种程度上甚至可以算是兄弟。” “张浩外形不错,我打算让他勾引龚新霞。” “我约张浩出来喝酒,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他答应了。” “其实吧……有几次我还是挺犹豫的。觉得没必要把事情做绝,没必要把龚新霞弄死。只要张浩给我通风报信,告诉我他们具体的幽会地点,我找上门,拿出手机随便拍几张照片,闹离婚上法庭,摆事实讲道理,法官肯定站在我这边。到时候就算龚新霞撒泼耍赖,做过婚前财产公证,她多多少少都得拿出一笔钱,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我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现在《婚姻法》里都有规定。她这是婚内出轨,我没乱说。” “可静下心来一想,我当善人给她一个好,谁又会替我着想?何况我已经答应给张浩一百万的辛苦费,如果我和龚新霞离婚,张浩肯定不愿意啊!到时候这笔钱该怎么办?” “我已经没有选择!” “龚新霞那段时间经常去附近的茶室打麻将,其实是我旁敲侧击的结果。我在手机上弄了个麻将游戏,整天躺在沙发上玩,故意音量开到最大。龚新霞听了觉得烦,我就让她去外面走走,还说要不找两个朋友来家里,买张桌子一起打。” “她把这话听在心里,于是自己去外面找乐子。” “每次她出门以后,我就迅速换上另外一套衣服,悄悄跟在她后面,看着她进了具体哪间茶室,看着她坐下去打麻将,然后我才转身离开。” “然后我估摸着时间,换上之前的衣服,装作买菜往茶室那边走,偷空瞄着她在里面玩,故意装作遇到,打个招呼,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这样搞了几次以后,龚新霞就烦了,每次我去茶室找她,她都像撵苍蝇似的赶我走。” “我看看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就让张浩上场。” “我给了张浩两万块钱,让他先用着,去同一家茶室,与龚新霞坐同一张桌子。” 丁一毕竟还年轻,他对廖存学的供述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疑惑地问:“你怎么确定张浩肯定能勾引上龚新霞?这种事情讲究两情相悦,不可能百分之百的成啊?” 廖存学解释:“年轻人爱色,老年人爱财。男人喜欢长得漂亮的女人,女人也不例外。张浩外形很不错,他以前做体力活,肌肉轮廓很有线条感。以前在广告公司的时候,下班一起去澡堂子,我亲眼见过。当时公司里有几个小女生对他很着迷,其中一个还跟他有过那种关系。” “模样长得好,再说上几句好听话,这种人谁都喜欢。打麻将的时候经常聊天,我让张浩打牌故意送章给龚新霞,他们打“血战到底”,要么碰,要么湖。经常来上几次,自然就有了好感。” “打麻将是讲究“搭子”的。只要玩久了,就熟悉彼此的脾气性格,有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坐在一张桌子上,但有的人就很受欢迎。就这样,张浩很快成了龚新霞的固定牌友。” “一边打牌一边说荤段子,大伙儿听了都会笑。有时候天气热,我让张浩找机会脱掉上衣,故意露出身上的肌肉,让他观察龚新霞的反应。事后张浩打电话告诉我:说龚新霞在牌桌上死盯着他看,那种直勾勾的眼神,恨不得扑过去,从他身上狠狠啃一大块肉下来。” “龚新霞对那种事情的需求很强烈。结婚以后,除了每个月来例假,大多数时候都是她主动提出要求,而且几乎每天都要。我以前是想着要个孩子,所以咬着牙也得满足她……有时候真是觉得有心无力,毕竟男人嘛……你们都懂,而且她长成那样,很多时候我实在是没办法,做那种事情一点儿乐趣都没有。” “但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是她丈夫。有时候就算不愿意,也必须给她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张浩那次给我打了电话以后,我就经常找借口在晚上出去,要么回家很晚,要么通宵的在外面,总之就是不与龚新霞同房。” “这样也能给张浩和龚新霞制造机会单独相处。我不在家,她就有理由出去。张浩故意对她献殷勤,两个人吃饭逛街,完了以后就看电影。就龚新霞那种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一来二去就主动贴上张浩,勾搭成健(奸)。” “为了促成他俩,我还给龚新霞买了些药。” 邢乐下意识地问:“什么药?” 廖存学迟疑了一下,回答:“有好几种,补乐佳、尼尔雌性醇、替伯龙、利维爱什么的……都是在药店买的。” 虎平涛眯起眼睛,微微摇着头:“这些都是雌激素。没想到你计划还挺周密的。” 听到“雌激素”三个字,邢乐脸一下子红了,也瞬间明白了虎平涛话里的意思。 廖存学坦言:“既然要做,就必须确保做到最好。我的计划不能说是天衣无缝。万一龚新霞看不上张浩呢?万一张浩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没兴趣,不主动呢?所以我以“保健品”为由,给龚新霞买了这些药,劝她吃下去。” 邢乐脸色很不好看,问:“你老婆都吃了?” 廖存学点点头:“她看过药品说明书,这方面她还是有自己的判断力。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