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战战兢兢的在心中祈祷。” “上帝保佑,果然是开“小”,我真的赢了!” “看着庄家递过来的钱,我开心极了。连续赢了四把,周围的人都在看我,都说我运气好。还有几个人都在问我,下一把打算买什么?他们跟着我一起。” “翠翠凑到我耳边说:要不就这样吧,别玩了,赢一万多已经很不错了。她还有办法帮我弄到钱。反正也就是两万多的差额,找妈妈要点儿,凑一下应该够了。” “我没听翠翠的话。当时我脑子里全是钱,我觉得我能赢。运气这种事情虚无缥缈,可一旦来了挡都挡不住。我觉得这应该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是我必须把握住的机会。” “我继续买“小”,把手上的钱全压了上去。” “为什么偏偏开的是“大”?” “几分钟前属于我的钱,现在全都没了。” “我被吓傻了。” “我想报警。可这里是地下赌档,警察来了会连我一块儿抓进去。” “哭闹是没有用的。那些看场子的保安凶神恶煞,就算我和翠翠加起来也打不赢一个。” “我失魂落魄离开了赌场,来到外面,感觉天一下子塌了。” “钱……裙子……很多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全都没了。” “翠翠一直在埋怨我,说最后一把都让我不要买,可我偏不听……其实我很后悔,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为什么不听她的话,为什么要赌最后一把?” “我连忙拉住翠翠,问她到底怎么做能弄到钱————在赌场的时候她说过,还有别的办法。” “街上人多,翠翠把我带到僻静的角落,悄悄告诉我:陪男人喝酒。” “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翠翠说,有很多男人喜欢找年轻漂亮的女孩喝酒。那种地方不是夜场,是正规的开放式酒馆。只要穿上jk制服,陪着客人喝酒聊天就行。收入很可观,按小时收费,一个月赚几万块完全不是问题。” “九月三十日:我考虑了好几天,终于决定跟着翠翠去她说的那种酒馆看看。” “明天就放假了。爸爸在国外不会来,妈妈和郭阿姨约了去内地办事。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菲佣除了按时做饭收拾家务,她管不了我。如果趁着这段时间能赚些钱,我觉得就算被男人占点儿便宜也没什么。” “我不是傻瓜,也没那么单纯。这几天我在电脑上查过,这种酒馆是从岛国那边传过来的。简单来说就是陪着很变态很落魄的老男人一起喝酒聊天。至少我是这么理解。当然,如果喝完酒彼此感觉不错,想要进一步发展也行。但我不会那样做。酒我可以少喝一些,陪着聊天也没问题,甚至可以拉拉手,抱一抱。” “翠翠带我去酒馆报名做招待。报酬的确很高,一个小时五百港币。如果是特别加钟,视具体情况,时薪还能加到八百或一千。” “那种jk制服实在太暴露了。裙子非常短,衣服质料也很薄,跟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第一个客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年龄跟我爸差不多。按照店里的规矩,陪聊可以不喝酒,只喝饮料。我怕出事儿,就只喝水,陪着他聊了一个多钟头。他说我很像他年轻时喜欢的一个女生,还跟我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很紧张,生怕他动手动脚,然而我想象中最糟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他还是很守规矩的……那天,我拿到了七百块钱的报酬。” “店里二十四小时营业,其实那天我应该多陪几个客人再回去。但我怕回去晚了被妈妈发现————她虽然不在家,却每天都要打电话给我。” “说起来也怪我胆小,那天完全可以多挣点儿钱。我后来看了几本相关的书,才知道这是一个颇为另类的社会群体。他们很孤独,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很想找人聊天说话……当然,也有生理方面的需求。” “回家的路上,阿文打电话给我,约我明天出去玩。我找了个借口推掉了。虽然他是我男朋友,但他不能帮我解决实际问题。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十月一日,国庆节:现在港城与内地的联系很密切,每年这个时候都有很多游客。今天店里来了几个摄影师,据说是投资方,想要在内地经验类似的项目。因为那边管控严格,所以只能从形式上模仿。” “我今天豁出去了,一口气接了六个客人,总时长十二小时,赚了六千块。他们都很规矩,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我觉得这工作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对我来说也很适合。” “下午,阿文又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儿。我撒了个谎,说是在亲戚家里吃饭。阿文约我晚上一起看电影,我推辞了。他又约我明天去外面兜风,我说来了例假不方便……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只能这样。” “十月二日:今天刚到店里,老板就把我叫到办公室。他很年轻,平时对我们这些在店里上班的女孩也很尊重。老板告诉我,客人对我都很满意,这几天下来的反馈信息也很好,问我愿不愿意尝试“更开放的综合服务”?” “我听得一头雾水。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制服让我试试。说是如果穿上这个接待客人,时薪可以在现有基础上增加一倍。” “那是一条白色的连身短裙。乍看的确是jk系,实际上却很暴露。上身非常的紧,是露肩露腰的那种类型。从背后绑带,交叉着连上裙子,可以说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只有几公分那么短的布料,同样是交叉着遮住胸部,一个很大的心形。下面的裙子有开叉,短至膝盖以上三十公分,就算是站着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