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这么想了。” 虎平涛问:“意思是她现在的状况很糟糕?” 郭玲钰点了下头:“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因为状态很差,上周就办理了休学。” 虎碧媛不解地问:“这种事情应该找医生啊!你怎么想起找小涛帮忙?” 郭玲钰道:“这事儿很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她拿出手机,点开页面,找出留存的资料,在微信上发给虎平涛:“你先看看这个吧!” 这是一篇港城时报的新闻报道,时间是一个多月前。 内容是一起交通事故:某中学组织学生郊游,路上翻车,有五名学生当场死亡,其余的三十多人不同程度受伤。 郭玲钰说:“我侄女叫姚新秋,学校组织郊游是以班为单位。她在二班,出事的是三班,平时上课就在两隔壁。” 虎平涛认真地问:“郭姐,你怀疑这起交通事故跟你侄女之间有关联?” 郭玲钰没有说“是”,也没有否认:“新秋这孩子我是知道的,从小看着她长大,性格开朗活泼,爱跳爱唱。可是从发生那起交通事故以后,她就变得沉默寡言。她父母觉得情况不太对劲儿,可无论怎么问她都不说。” 虎平涛问:“报案了吗?” “这种事怎么报啊!”郭玲钰苦笑道:“就因为孩子不说话,半夜惊叫,所以打电话报警?再说她父母也不愿意啊!正常没事儿也就罢了,如果那起交通事故真与她有关,那该怎么办?” 虎平涛陷入沉思。 他喃喃自语:“半夜惊叫……有人要杀她……交通事故……” 抬起头,注视着郭玲钰,虎平涛认真地说:“郭姐,这孩子的父母应该有感觉吧……我的意思是,大概率应该是罪案,而不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郭玲钰道:“其实这事儿我想了很久,交通事故与这孩子之间应该没有关联。可能……可能是她看见,或者知道一些事情,被人威胁,所以才会在夜里惊醒。” 虎平涛诚恳地说:“我觉得这事儿应该找私家侦探。港城有很多做这行的人。” “她父母不愿意。”郭玲钰道:“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觉得这样做会影响孩子以后的发展。其实还是那句话————能不能查出问题不重要,关键是能让这孩子恢复过来。所以只能找熟人帮忙,消息也不能外泄。” 虎平涛笑着摇摇头:“郭姐,我恐怕帮不上忙。我这边有工作,走不开啊!” 郭玲钰笑了一下:“我知道。所以我答应帮你搞定关口村的拆迁改造。这个项目投资额至少得好几个亿,我跟你们省里关系也不错。花这么大一笔钱,换你一个月的工作时间,应该可以吧?” 虎平涛目瞪口呆:“原来从一开始郭姐你就打着这个主意?” 郭玲钰笑道:“不然呢?我参股百分之四十九,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啊!” 虎平涛还是想要推辞:“郭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查案这种事情很复杂,再说我只能以私人身份去港城,没有公派身份,调查起来很困难。” “调查方面你不用担心。”郭玲钰道:“我会尽可能提供各种便利。说实话,我在港城警界也有熟人,可彼此都认识,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他们答应守口如瓶,但在同一座城市,难保有不透风的墙。” “上次在黎江,要不是你观察仔细,我母亲的那只镯子就没了。” 最后一句话,郭玲钰加重了语气。 虎平涛犯难地搓着手:“这个……郭姐,我是真的走不开啊!” 郭玲钰道:“请调手续那边我去想办法。小涛,帮帮我……帮帮那个孩子。” 最终,“孩子”这个词打动了虎平涛。 他想起了自己那对刚出生的儿女。 当了父亲的人,心肠都特别软。 他长叹一声:“……好吧!” …… 第二天所里值班。 晚上,虎平涛回到家里。 准确地说,是丈母娘和老丈人的家。 苏小琳已经出院了。 半岛金苑的房子的确很不错,看着高上大,面积和宽敞,可那边距离市区远,来回只能开车。苏穆和陈珺老两口虽说都有驾照,却只是平时出去玩的时候用一下,平时大多骑自行车,或者走路。 陈珺心疼女儿,说什么也要让苏小琳在自己眼皮底下坐月子。 苏穆的态度也一样,他对孙子孙女视若珍宝,专门花了三千块钱买了一张漂亮的木质小床,足够用到孩子上幼儿园。 苏家的房子很大,有两间客房,虎平涛这段时间就跟他们住在一起。 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令人馋涎欲滴的香味。 虎平涛忍不住连吸了好几下鼻子,兴致勃勃地问坐在客厅里看手机的苏穆:“爸,今天炖鸡汤了?” 苏穆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有个朋友从武定来看我,带了两只鸡。一只阉鸡,一只老母鸡。我让你1妈把两只鸡都宰了。阉鸡太大,切块腌了放冰箱里。那只老母鸡也一样,分两次炖了,光是鸡血鸡杂就装了小半锅,等会儿你和琳琳多喝点儿汤。” 武定鸡名气很大,肉质肥嫩,味道鲜美。旅行的时候开车过境,路边到处都是小饭馆,专营武定鸡。做法不外乎黄焖、清汤、辣炒……虽说大家都吃过,但就味道和口感来说,的确有独到之处。 “那今天有口福了。”虎平涛笑着问:“爸,琳琳呢?” 苏穆抬手往卧室方向指了一下:“她睡了一下午,刚醒。” …… 虎平涛走进卧室,看见苏小琳头发乱蓬蓬的,正坐在床上发呆。 可能是因为手术打过麻醉剂的缘故,她出院以后特别嗜睡。 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一段时间以后就好了。 虎平涛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