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经过五六分钟的烘烤,石块上的线圈终于裂开了! “嘿!” 楚恒见此顿时兴奋不已,连忙拿起放在脚边的火钳子,把火堆里的石块给夹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的把被烟火烧的黑黢黢的滚烫石块放到地上,待火钳子刚一松开,那石块便一分为二! 果然,他猜得没错,这石块确实另有玄机! 里面竟然是被掏空的,并且填充了一大团黄泥。 看着那团黄泥,楚恒脸上露出招牌式的荡笑。 答案。 就要揭晓了!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将黄泥从石块里取出来放到地上,旋即就拿起火钳子,轻轻地敲打了几下。 “砰砰砰……” 随着他的敲击,黄泥团迅速裂开,露出了包裹在里面的数根金灿灿的大金条! “哈哈!我就说怎么这么重呢!” 楚恒喜不自胜,赶紧把里面的金条尽数拿了出来。 一共有五根金条,每一根都是二两左右。 也就是一斤! 按照现在人民银行的收购价,就是两千四百块钱! 若是剩下的那二十多块石头里也是金条的话,那就是四五万块钱! 堪称是一比巨款! 当然了,他肯定是不会傻到拿着金条去卖的。 楚恒将金条上粘着的黄泥擦掉后,便大手一挥,将金条与没了用处的石头跟黄泥一块收进了仓库里。 旋即,他就赶紧起身去搭建在倒座房旁边的煤棚里拿了点煤球丢进煤炉子里。。 毕竟还有二十几块石头呢,光烧木头可不成。 在等待煤球烧起来的间隙,他又抹身回屋把那些石块给搬到了院里。 煤炉子不大,一次就能放的下两块石头,太多就得不到充分的炙烤了。 等煤球彻底燃烧起来后,他就将两块石头丢了进去。 过了五六分钟。 两块石头便裂开了。 与第一块相同,这两个的里面依旧是黄泥过着金条,每块五根, 每根二两左右。 +2400 +2400 楚恒摸摸脑瓜顶,觉得自己要是被那个瞎了眼的看中, 改编成游戏的话, 上面应该会飘出两串绿油油的数字。 接下来, 就是盲盒时间了。 随着一块块石头被烤开,他的嫖……家底也跟着变得越来越丰厚。 没有丝毫意外, 每一块石头里都是五根金条,一根不多,一根不少。 当开到第十块石头的时候, 已经没了新鲜感的楚恒就变得麻木了。 他开始期待着这些石头会给他些惊喜,来几样金条以外的物件。 瞧给这孙子飘得,竟然都特么嫌弃金条了! “咔嚓!” 又有两块石头被烤开。 楚恒咬了咬嘴里烟屁股,又拿着挂在脖子上的湿毛巾擦了擦脸上因为烘烤而冒出的油汗, 才没精打采的将两块石头取出来。 当他熟练的撬开其中一块黄泥后,却见到里面裹着的东西,竟然不是金条! 那是一块两个成人拳头大石头,色泽油黄,质地宝洁、透明、通灵,肌里纹路隐约如丝。 “田黄石!” 楚恒惊呼着将那块未经任何雕琢的上品田黄石拿了起来, 笑的合不拢嘴,眼睛都不见了。 田黄石有石中之王的美称,产于福建FZ市北郊寿山村田坑,是寿山石中的珍品。 有着“福”(福建)、“寿”(寿山)、“田”(财富)、“黄”(皇帝专用色)之寓意, 故被人们称之为“帝石”。 据说还有史书记载,咸丰帝临终时,赐予慈禧一方田黄玉玺,末代皇朝解体,溥仪不要所有珍宝,只将一枚田黄石的“三连章”缝在棉衣里。 由此可见,田黄石的珍贵。 就他手上的这一块, 若是放到后世去拍卖的话, 最少也得千万以上。 可比那些金条值钱多了。 “好东西啊。” 楚恒带着几分期待的敲开另一团黄泥, 见里面还是五根金条, 便一脸失望的又将两块石头丢进煤球炉,然后爱不释手的蹲在一旁乐滋滋的把玩着那块硕大的田黄石。 少顷。 煤炉中的两块石头就烤开了。 他连忙收起手上的田黄石, 把煤炉里的石头取出来查看里面的东西。 依旧是金条。 楚主任很失望。 继续烧。 不多时,他就烧到了第二十三块, 也是他手上石头的最后一块。 还特么是金条! “啧, 虽然收货颇丰,但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狗东西一脸欲求不满的将金条丢进了仓库,然后又收拾了下院里,便洗了把脸回屋休息去了。 静等一会与二房一块赏花。 楚恒抱着刚得的田黄石在拔步床上躺了会之后,不多时便响起了鼾声。 指针滴滴答答的转动,一缕清冷高洁的月华从玻璃窗里照射进来,地面上好似多了一层薄霜。 让屋中这个独守空房的男银看起来有些凄凉。 很快,时间就到了九点半。 楚恒准时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下手表,便哈欠连天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屋外的压水井那洗了把脸。 然后,他就骑上车撒着欢的奔出了小梨花。 如墨的夜色下,昏黄的路灯忽明忽暗闪烁着,楚恒宛若一只幽灵般在阴影中穿行着,惊扰了不知多少野鸳鸯。 二十分钟后,他就抵达粮店。 此时已经将近十点,街市上变得静悄悄的,声声虫鸣不绝于耳,如纱的月华铺天盖地。 在门口停好自行车,楚恒就连忙去开门。 他刚把锁取下来,正准备推门,突然停下动作,抽了抽鼻子,转头看向左侧。 就见一道带着奶香味的倩影,悄然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正是他家二房。 俩人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做声。 楚恒对小妞笑了笑,转头推开铺子大门,推上自行车走了进去。 秦京茹紧紧跟在他的屁股后头,也闪身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