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好……” “大巫煞气!”血屠缓缓道:“这是太古巫道祭炼的凶厉煞气,专破妖族中毕方,朱雀这种火属神兽的护体神火。” 无生教主终于面露正经神色,他冷笑道:“帝子伯钧,你好大的威风,我们帝子也是和你平起平坐之尊,你的老仆就这么不懂事吗?” “叫你跪下,你还敢还手!” 无生教主一剑斩出,剑光轻轻一震,那黑白二气,那无数飞刀和一杆神枪就尽数被震碎,就俩那西方金精之气和大巫凶煞之气,也被扫荡一空,梵无劫身体一震,再震,那无生教主动了真格他才发现,自己和这些老牌道君到底差了多少。 梵无劫之前认为,元育、血屠、无生三人应该和自己一样,都是太乙玄数的实力,而张角乃是太乙金数的境界,但现在看来,或许只有他自己的实力猜对了。 那三个人的实力并不在张角之下,或许还犹有胜之。 但即便如此,梵无劫依旧认为他们不是张角的对手,因为一尊先天灵宝的压力太大了,大到能够轻易粉碎其中的力量差距,大罗之下的力量差距,对于先天灵宝来说并无意义。 血屠魔君也再次出手了。 这一次他身体一晃,带着一溜红光,就来到老者面前,他伸手抓住了老者的后脑,压着他的脑袋掼在案几上,伸出脚在那老者的膝盖打弯出重重一击,把他按着跪在了地上。 老者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伯钧帝子脸色难看。 那承天大会上的所有仙家看到这一幕俱都心中凛然,那位老者乃是老牌道君,神通非常惊人,在场的人没几个能说轻松接得下的,在明夷界中亦是一方教主豪强之尊,但这样的人物,在天庭只能给人家当狗,被天庭的大人物肆意欺辱。 仅仅只是冒犯了那来历神秘的帝子一下,就被人按着跪倒在地上,这作风是何等的霸道。 台上的帝子牧也心虚了,他悄悄对左右道:“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不如让他起来,我向他道歉,把这番误会揭过去罢!” 元育沉声道:“帝子万万不可,您是何等人物,岂能犯错?帝子是不会犯错的,错的都是其他人。都是我们这些属下和那些不知好歹的愚民……那人不过是帝子伯钧的一条狗,没看到伯钧帝子都没有替他出头吗?” “您和伯钧帝子才是同一层次的人物,岂能向他的狗道歉?” “可是……父亲说过……”帝子牧的反驳非常的无力。 血屠魔君瓮声瓮气的接过话道:“帝子想一想,纵然是嚣张一些,霸道一些,让那芸芸众生不满,但对于天庭来说,这算重要吗?芸芸众生对帝子您的看法重要吗?只要功德不失,作风霸道一些,也免得那些愚民犯下更大的错误,若是放纵他们,太过骄纵他们,他们就会不知好歹,犯下更大的错误。” “殿下你看,刚刚那人不就起了杀心?” “:若是不给他一点教训,天下人都会以为帝子之威可以轻易冒犯,天庭就失去了统治者的威严……天庭治世以威以德,德乃是天庭泽被天下,功德法,威乃是屠戮妖族,讨伐不臣。殿下当如是。” 帝子牧看着众人敬畏的目光,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似乎一下子达到了和帝子伯钧同等的地位了。 以前他都是被人无视的小透明,什么时候这么有存在感过,原本出去办事的时候,别人看他的眼神,就是看一个贵公子,一个金招牌,有羡慕,有嫉妒,有巴结,但没有威严,没有权力的重量,但现在所有人没有人敢不重视他的意见,没有人敢忽视他。 他一下子就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帝子牧惴惴不安,又忐忑兴奋的说:“几位兄台低调一些……千万不可显得本殿太过嚣张,传到父亲的耳中,定要责备我,当然现在的威严也要维持住,本殿终于有了父君的一丝风采。” 元育怂恿道:“那是,殿下且不可失去威严。”帝子牧还要再说什么,血屠和无生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了他,元育幻化出一道金桥,比刚刚帝子伯钧架出的金虹还要威风百倍,那金桥架在风地水火,白玉楼台之上,高于一切。 一切物质元气,都在桥下流过,一切物质变化时空痕迹都在桥下。 那拿出了元育金桥万分之一的威力,那一丝混沌气息,也足以震慑十方,帝子牧走在桥上,立即成为全场瞩目的中心,威严和排场无以复加。 当年萧何建造宫殿,刘邦都觉得太过分华丽了。 萧何劝说道:“天子以四海为家,非壮丽无以重威!” 威风和排场并非全然是奢靡和无用之物,反而芸芸众生之愚,非声势壮丽,不能凸显地位,天庭统治众生,天帝以功德法,无私无欲,众生同心。元育和血屠他们拿出的这一套,却也是诸天时代的天然秩序,帝子牧长期被忽视和教化的温文尔雅,此次一体会到霸道之妙,立即有了感觉。 向他这般长期不受重视的人,反而更容易感触到其他人对他的看法的变化。 令帝子牧惊奇的是,他以为自己嚣张霸道的举动,非但没有引起台下那些仙家的反感,反而敬畏,尊重的眼神更多了。 自己举手投足之间,也有一丝大权在握,神祇治世的威严了。 这时候帝子牧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先前以为有礼退让的举动,对比帝子伯钧反而没有显得宽大和王道,反而让那些天庭中的神仙大员,看轻了自己,他们看帝子伯钧虽然态度不同,有亲近也有不满,但都是在看同等地位的权贵。 而他们看自己,虽然大多都很亲切,却是在看一名小辈。 一名地位比他们低的小儿辈…… 如今自己威风了,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