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人向来是行动派,既然决定了肯定是要付出行动的。 故而在酒水入窖的这一日,确定孩子们都入睡了,进到房间的耳房,选了处偏僻的角落开挖起。 想来想去,为了不惊动别人,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开挖比较合适,除了儿子,一般情况下其他人都是不敢进来的。 而且耳室里面放了不少珍贵东西,平日里也都是锁起来的,更不怕被人发现。 耳室面积大约有个三十平,她准备挖个十几二十平的地窖便可,在大就担心会动到房子的地基。 撬开青砖的那一刻,有那么一瞬间真觉得自己是个劳累命,好好的觉不睡,反倒是瞎折腾。 好在她力量大,真要挖起来还真没用太长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一间二十平左右的空间出现在耳室底下,至于泥土在挖掘时顺手就收进了空间,等到明日倒在自家的后院里。 挖掘的时候非常小心,地窖顶部的土层留的也比较厚,唯恐一个不注意就会白费工夫,接着就在地窖中对顶部进行加固。 这种活本就不是一个人的活,但在古兰这边去完全不成问题。 力气大呀,再重的木棍木板在她手里完全没有问题。 将空间里提前准备好的木板足够长度的铁棍,依次排列在地窖的顶部,两头深深的插进了两边的土层里,这些完成后又是半个时辰,而后果断的出来,在空间洗漱然后上床休息。 干归干,该休息还是得休息,要不是怕挖了一半没经过加固容易造成坍塌,她也不可能一干就这么长时间。 如今加固已经完成了一半,只需要再加几个立柱,以及墙体加固,而这些都不急了可以慢慢来。 上床时已经半夜,总觉得还没闭上眼然后又睁开眼。 伸了个懒腰拍拍面部,新的一日又开始了。 说起来她还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师傅,自打收了徒弟以后仅仅是在前几日算是亲自教授,剩余的日子全交给了夏木。 但也没办法谁让她的事多呢。 自从收徒后,练功的地方便转移了,由村后移到古宅的前院,盖房时前院就设置了一块专门练武的地方,闲置了这么久,如今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古兰到来的时候,夏木已经尽职的带着他们开练了。 莫名的看着前方认真练功的几十人,一丝丝的心虚浮上,但她向来脸皮厚,面上是不显的。 倒是正在练功的众人惊了一瞬,忙停下对师傅行礼,包括魏北一行。 “继续”古兰忙摆手,示意着,瞥了眼他们头上的东西。 正式拜师,再也不能以前在村后大家一起练功式的模式了,只是跟着练不注重基础等各方面。 要想以后走的远基础是重中之重。 试想招式打的再完美,要是碰到对手底盘不稳仅仅一个照面就有可能被对方直接撂倒。 故而这些日子他们在夏木的手底下正在打磨基本功,还有内功心法的修炼。 经过半个多月的努力,马步站桩他们算是适应了一些,再不像最初时别说半盏茶很多人就连五分之一盏茶都坚持不住,双腿直打晃。 此刻不论是孩子还是大人都在辛苦的扎着马步,不仅如此今日夏木还给他们增加了难度,每人头顶竟顶了碗水。 话说,夏木这个师傅可比她这个名义上的师傅负责多了。 于此同时师傅的到来也让大家更紧张了,都想好好表现,可越是如此头顶上的碗抖动的越厉害,水珠不住的往下溅。 很快就有人头顶上的碗掉落,“啪”落在捶的夯实的土地上,滚了一圈停了下来。 好在没碎,不然这孩子回去时挨不挨揍不知道,但没碗吃饭是肯定了,要知道这些碗是他们从家里拿的,是属于他们自己的饭碗。 会这么做,夏木就是想让他们更加惊醒警惕些,然而这才多久,夏木面色铁青的看着碗落的孩子。 吓的这孩子瞥了眼夏师傅的黑脸,哆哆嗦嗦的又赶紧重新舀了一碗水,重新开始,全程不敢说话。 废话越多,罚的越重,可是经验值之谈。 这一次再也不敢走神了,不然先前的努力还得白费。 “都给我打起精神,练功最忌分神,他们若是觉得轻松的话,我时间多的是。” 夏木的一声厉喝,当即让本来碗就已经不平的另外几个步入了宝蛋大名赵宝的后尘,“啪啪”一连几个掉落。 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动弹,在蹲马步的同时,努力维持着头顶的平衡,尽量让自己心境平和,不由自主的配合着师傅教授的吐纳法。 宝蛋就是如此,他是第一个掉碗的,心里本就慌着,再加上大煞……师傅来了,想到以前他干的蠢事心里是既紧张又想好好表现,然而越是如此越难平静。 于是突然想起了师傅教授的吐纳法,不自主按照口诀照着呼吸,起初同以往般并不是很顺利,总是呼吸着呼吸着就乱了,反而更累,根本坚持不下来。 但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师傅在,亦或者实在是太难受了,他硬是咬着牙坚持吐纳下来了,不知不觉得中坚持了近一盏茶时间。 就这么的有一瞬间宝蛋也不知怎么的,脑袋突然一清明,嗓子眼里不在像被有异物堵塞似的那般难受,顿时顺畅了,随之觉得身体的毛孔都像是在呼吸,整个身体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总之是非常的舒服,就连身上的疲累一瞬间似乎也消失了。 身体上的变化让宝蛋意识到了什么,更加用心的吐纳,不知不觉就连时间的流逝都没有注意到,一直到夏师傅喊停,才恍然时间已经到。 蹲了半个多月的马步,这是宝蛋第一次觉得时间原来也不是这么难熬。 小心的将头上的碗拿了下来,看到碗中大半的水宝蛋大嘴咧起来。